什麽?情人?
司家?
他喝個酒還莫名其妙的睡了向司珩的情人?
厲家老爺子向來甘做司家的左膀右臂,他在公司本來就已經因爲厲成風夠不受寵了,若真實因爲向司珩和向心歌這對兄妹耽誤了自己的計劃,倒是有些得不償失了。
他扶額,身後的向心歌還在哭泣。
“别他媽給老子嚎了,你哥哥已經來接你了。我告訴你,昨天發生什麽我也不記得了,都是成年人,況且你來是爲了找向司珩的吧。”他眸色陰沉,看着床上衣衫不整的女人稍微有些嫌棄。
“你是向司珩的女人我管不着,但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再要和别人上了床的女人吧。況且這是在H國,是在我的地盤,我有一萬種理由可以讓向司珩相信你上了我的床就是爲了勾引我的。”厲成宇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,眼中閃過狡黠,高大的身影緩緩靠近向心歌幾乎要将她小小的身軀吞噬。
“所以,你知道自己該怎麽說話,我或許可以繞了你。否則,我會讓你活着比死了還要難受。”随即他轉身換上了一身居家的服飾,又吩咐下人連忙給向心歌梳洗。
他厲成宇流連花叢這麽多年,最了解的就是這種像向心歌這般沒名分女人的想法了,爲了能夠留在男人身邊,自然是會想盡一切辦法的。
角落裏的向心歌擦幹了淚水,強忍着下半身的疼痛,就如同一具行屍走肉一般接受着下人的熟悉,打扮。最後被人領着走下了客廳。
向司珩和顧輕下車的時候,厲成宇已經在門口等候了。
“司家的少爺,這貴客前來,怎麽不提前知會一聲。”厲成宇撩撥了自己額間有些飄逸的頭發,挑了挑眉,語氣滿是放蕩不羁。
“我妹妹呢。”向司珩直接靠前,那雙潋滟的鳳目當中滿是冰冷,仿佛下一刻,身邊的人就要被凍成冰塊。
“你妹妹是誰?”厲成宇故作不知,“我不知道司少爺的妹妹是誰,但是我昨天倒是撿來了一個昏迷的女人,是你妹妹?”
顧輕看着厲成宇的舉止,撿來的女人?
她就算是再笨應該也不會相信他這種色膽包天的人的鬼話吧。
“厲二少,既然我們都來了,不帶人出來嗎?就算是撿來的女人也不能就這樣随随便便的養在家裏吧。”顧輕揚聲,冷豔的面孔透露一絲凜冽。
這是誰啊?
看着面前穿着OL職業裝的女人,高挑的身段,凹凸有緻的身軀,再加上那張豔麗卻又有些清冷的臉,倒别是一番姿色。
他在H國許久,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。
隻不過向司珩這小子豔福不淺,身邊的莺莺燕燕倒是都各有特色。
“哦,你是?看你這個小美人長的挺别緻的,要不然陪我喝一杯,我就把人帶出來給你見見。”他緩緩靠前,向司珩則是直接把顧輕護在了身後。
還未等他說話,身後豔紅色的法拉利便長驅直入。
沈越踩着高跟鞋直接把包狠狠砸在了厲成宇的臉上。
“你個死小子,這麽多年不見花花心腸玩的倒是不少,老娘告訴你,今天要麽你死,要麽趕緊把人給我放了。”沈越漂亮的臉蛋因爲怒氣微微發紅。
厲成宇她太了解了。
這麽多年被厲成風壓在了身下不說,還被大哥的這個前大嫂壓在了下面。
沈越之前和厲成宇也算是同窗。
小時候厲成宇挨沈越打那也是常有的事情。
“沈越?”厲成宇見到沈越就如同小鬼見到了閻王一般,之前的嚣張氣焰也不複存在。
他打小最讨厭的就是和沈越接觸,當初知道厲成風和沈越有了婚約,厲成宇在家裏那是三天三夜沒有辦法吃飯睡覺。
不爲别的,就是因爲他讨厭極了眼前的人。
但還偏偏拿她沒有辦法。
“真特麽晦氣,趕緊把那女人放出來。給老子添堵來了。”厲成宇揮了揮手,語氣滿是不耐煩。
就仿佛有沈越在的地方空氣都被凝固住了一般。
下人攙扶着向心歌從别墅裏走了出來。
她看到向司珩的一瞬間,就直接撲在了向司珩的懷裏,完全無視顧輕的存在:“二哥,你終于我來接我了,我還以爲你不要我了。”
向心歌小臉慘白,雙手顫抖,在向司珩的懷中哭的梨花帶雨。
喬亦和安裳對視了一眼。
顧輕十分識相的站在了沈越的身旁,畢竟這種時候還是安慰下自家的妹妹爲好。
她知道向心歌對向司珩是什麽态度什麽意思,可是她好歹也是做人家嫂嫂的,自然不可能小氣到這種地步了。
“這就是向司珩那妹子?”沈越撇了撇嘴,顯然看不上向心歌那副綠茶的模樣。
“小點聲。”顧輕笑笑,沒有再搭話。
向司珩扶起向心歌,看着她面色不好,怒問道:“你對她做了什麽?”
要是什麽都沒做,爲什麽向心歌會哭着跑出來。
“你自己問她。”厲成宇懶的回答。
這女人什麽心思,他懂的很。
“二哥,沒什麽……我就,我就是自己一個人在H國太孤單了,又趕上了生病。現在見到你,我太激動了,還有一些委屈。”她擡着淚水洇洇的眼眸,眸光還時不時的瞟向一旁的顧輕:“二哥,我來這裏都是因爲你,你不能再丢下我一個人了。”
“以後的事情一會再說,你當真什麽事情都沒有嗎?”向司珩有一次問道,他總覺得向心歌支支吾吾的樣子像是有什麽難言之隐。
“沒有。”這下向心歌堅定了語氣,但是從始至終目光都沒有看向厲成宇。
“我們走。”
他呼了一口氣,沒有理會站在一旁的厲成宇。
“喂,我救了你的人,你就這麽大張旗鼓的走,是不是沒把我們厲家放在眼中?你就算是司家的少爺那又怎麽樣,現在你在司家一點實權都沒有,說不定是個冒名頂替的野種呢?”厲成宇的話字字誅心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