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耐不住身下的燥動,忽然覺得,那洗澡水裏,除了紅花,或許還有别的東西。
緊壓着他那處,慢慢摩挲,快意從她的那處綿綿化開,放開他的唇,喘息着,輕聲喚道:“龍言,我……好想……”
别說戰芸萱了,龍言此時也是忍得受不得,握了她的纖腰,加大她身下的動作。
她潤滑的滾燙緊壓他的漲痛,慢慢厮磨,讓他全身俱熱,欲罷不能。
他滾燙的頂端不時抵着她柔嫩的花蕊,輕磨,慢撚,這種感覺……實在……搔得他想一直這麽下去,又想再進一步。
緊崩着身子,咬緊牙,仰起頭,一陣陣的深喘。
大手撫摸這她玲珑的曲線,她的嬌RU随着動作在燭光中輕顫。
再也抑不住腹中高漲的情愫,握住她胸前的豐挺,蠻橫的揉搓捏擠。
她對他的渴望被撩到極限,伏到他耳邊,吮着他的耳垂。
他深喘着,弓了身吻過她修長的頸項,一路往下。
她就着他,挺直了身子,将豐挺的RU尖湊向他唇邊。
他吮咬着,揉捏着。
内心無比的歡悅,第一次知道女人能讓他的心體歡愉至此。
漲得發痛的硬挺尋着她的柔軟,與她抵死相磨,欲進,卻不得進,生生憋的心慌意亂,一下下的喘,一聲聲的低吟。
“芸萱,你就是個妖精……,芸萱,我好想。”龍言覺得自己快被逼瘋了。
夜晚照明的燭火炸開,帳中一明一滅。
龍言的目光一點點逡過她似雪的肌膚。
眼底的火光熱過桌上紅燭,體内的谷欠-望沸騰翻滾,握了她的腰,猛的翻身,将她壓在身下。
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,摁在錦被中,滾熱的身體,壓伏上她,從頸項順着後背玲珑曲線,一路吻下。
身下是微涼的錦被,身後是他滾燙的身驅。
肌膚間的摩挲,在她體内,體外又加了把柴,燒得透紅,細汗慢慢滲出:“龍言,你是故意的麽?”
他這分明就是在折磨自己。
龍言從她身上擡起臉,看向她轉過來的側臉,美眸帶如煙如水,紅唇微張,身下蓦然一縮,也想就此進入她,抿抿薄唇,忍……
“嗯,我就是故意的,”龍言的面容恢複了往日的淡定,這一刻實在是太難得了,他已經想象了無數次,現在終于實現了,哪裏能這麽快:“芸萱很難受?”
戰芸萱無言,怎麽可能會不難受?
一開始以爲他是懵懂的小白兔,沒想到竟然是個大灰狼。
龍言松開她的手,擠到她身下,揉過她胸前柔軟,慢慢挪下,雙手握住她瑩潤的腰。
她轉過身,見他咬向她的臀,忙回身來推:“不要。”
她扭動着身子,令他十分不便,突然伏身,壓住她,捉了她的手腕,單手解了綁在雕紋上的腰帶,緊緊的縛了她的手腕。
戰芸萱一驚,這下任她怎麽掙,都無法掙開了。
戰芸萱沒想到龍言還喜歡這樣的,連忙罵道:“該死的龍言,你快放開我,你不放開我,我不會要你好過。”
龍言隻是哼了一聲,臉上挂滿了邪魅的笑容:“一會你就不會這樣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