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皇後來的話她都沒用心去聽,包括最後如何離開女皇寝殿的都沒太在意。
暫時也沒心思去找龍悅了,天色太晚了,先回寝殿再說吧。
戰芸萱回到了寝殿掩了房門,才意外的現龍言竟坐在桌邊,捧着個茶杯,不知想着什麽。
見她回來了,身子微微直了直,慢慢站起身,靜靜的看着她。
南宮澈和慕容痕竟然不在,龍言卻是來了,這三個人玩什麽把戲呢。
戰芸萱稀奇的望着他,走進了内殿,點燃香爐慢悠悠的問道:“什麽風把你吹來了?”
聽到了這話,龍言的臉上忽然有些不自然了,跟在她身後,輕輕的咳了一聲說道:“我是過來看看,你的背還痛嗎?”
“不疼了。”戰芸萱挺了挺背,有慕容痕的良藥,後背的傷早沒事了。
戰芸萱還是覺得龍言有些怪怪的,不禁回頭看了看他,他的發并沒象往日一般束起,隻是松松的綁了稍,尾濕潤,身上也沒穿外出的袍服,隻穿了家中的所穿的便袍,松松的露着鎖骨,顯然才沐過浴。
看着他這樣,又想起剛剛女皇跟她說的話,不禁打趣道:“你穿成這樣過我這裏,又是才洗幹淨,叫人家看到,還以爲你是來給我侍寝的。”
龍言聽了她的話,竟然是沒有反駁,不過臉上卻是一紅,半真半假的說道:“若是我就是來給你侍寝的,你讓我留下來不?”
“額,你開什麽玩笑……”戰芸萱考慮都沒考慮張口便來。
“我從來不開玩笑。”龍言這才一臉的認真說道。
看着龍言如此的認真,戰芸萱終于明白了剛剛那份怪異的感覺是爲什麽了。
晚上,就算慕容痕不來,南宮澈也會來,南宮澈不來,慕容痕也會來陪她的。
但是兩個人同時都不出現,而是讓龍言前來,龍言一定是跟他們說好了,而且今天晚上,是真的來給她侍寝來了。
想清楚了這些,戰芸萱的小臉蓦然一燙,轉臉看了看龍言。
他眼角斜飛,雖不似蘇羽澤那般的**和妩媚,卻别有一番俏皮和秀雅之色。耳邊松散的一小縷碎發随着風飄到他白淨的面頰上,發稍撩着薄薄的紅唇,極是誘人。
再想那****救起她,抱着她低泣的情景,心裏更是難以平複,以前覺得他太過于平淡,甚至有一點點的怕他,所以完全忽視着他也有情,也有愛,他也是一個男人。
視線從他紅豔的唇慢慢下移,看進他策敞的衣領裏那一小片結實光潔的胸脯,身下某處竟微微一收縮。
她赫然警覺,今天實在有些不對勁。
有這幾位人間極品老公,她想清心寡欲,根本行不通。
她難道被他們養成了一個****?
可能也因爲身體天天被慕容痕用各種良藥好藥的調養着,忄生-谷欠的确是較強些,不過這僅僅限于對那幾位有想法,對别人卻是絲毫沒有興趣和谷欠-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