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芸萱撇撇嘴,聲音倒是溫柔,怎麽看這還跟生氣一樣。
但是又不能不讓他看,隻能趴了下來,讓他看看後背。
南宮澈和他都是自己的夫君,看了就看了。
龍言雖然不是自己的夫君,自己的身子,剛剛也都被他看光了。
唉,也隻能這樣了。
慕容痕仔細查看了戰芸萱的後背後對兩個人說道:“不防事的,我給她擦一些藥膏就好了。”
龍言和南宮澈懸着的心才算完全落下。
戰芸萱的事情解決了,剩下的事情,就要問問龍言了。
光說怎麽救戰芸萱了,這兩個人光着身子在床上做什麽?
而且這龍言光開門,就開了那麽久。
“龍首領,請移步外面,南宮澈有事情請教。”南宮澈讓慕容痕留下來照顧戰芸萱,對于龍言,他一個人也就足夠了。
“呵呵,好。”龍言笑道,他當然知道南宮澈找他做什麽了。
兩個人相約走了出去,隻剩下慕容痕和戰芸萱在房間裏。
慕容痕沒有說話,隻是望着戰芸萱的背影,微斂了斂眉,這小女人片刻都難安份,此時此刻怕是不敢面對自己,一是自己偷偷的跑出來,第二應該是因爲龍言吧。
其實他們幾個都知道,可能也就戰芸萱不知道吧。
女皇跟他們說過,龍言也是他們其中的一員,若是芸萱願意,随時可以收了戰芸萱,若是芸萱不願意,那麽龍言隻會是她的影衛。
看樣子,現在不管芸萱願意不願意,龍言是出手了的。
戰芸萱趴在那裏,不知道怎麽辦才好,不敢轉過身子,也怕轉過身子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慕容痕,跟他說寫什麽。
慕容痕慢慢的俯下了身子。
戰芸萱已然能感覺到身後的慕容痕壓近,因爲鼻息間是她所熟悉的淡淡獨特的藥香味,十分的心虛,連忙閉上眼,沒有辦法,那就裝睡好了。
果然慕容痕沒再動了,而是離開了床邊。
戰芸萱很想轉過頭看看慕容痕去哪裏了,但是她就怕一轉臉慕容痕就站在自己的身後,她現在可是裝睡呢,雖然這個理由很是牽強。
隻是不一會,戰芸萱聽到了水的聲音,他在做什麽?
又過了一會,慕容痕又走了過來,繼續坐在了床邊上。
掀開了杯子,将熱巾敷在她後背傷處,看着她輕顫着的長睫,冷清清的道:“沒本事收拾人家,便不要招惹事端。”
戰芸萱睫毛顫了顫,忍着不出聲,激将法,絕對的激将法,自己偏偏就不說話。
但是又聽慕容痕說道:“出去吃些苦頭也很是不錯。”
戰芸萱哪裏還能忍不住,蓦然睜眼,翻身坐起:“見我難受,你這麽幸災樂禍,到底有沒有良心。”
慕容痕淺淺的睨視了她一眼,面上冰蕭蕭的沒有表情:“你這麽招呼不打一個,擅自溜出去,害人擔心,可有良心?”
聽到這裏,戰芸萱自知理虧,‘呃’了一聲,向他靠近些,拿過在床上的熱巾,賠了笑臉說道:“你們不是都忙嘛,我是不想打擾你們。”
慕容痕歎了口氣,接了熱巾:“今日不是龍言及時出現,後果不堪設想,你不爲我們想想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