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噓!”楓咫馬上把食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噓的手勢,阻止了離钏的大喊大叫。
在離钏疑惑的眼光中,楓咫又指了指榻上那邊。
離钏轉過身去,走到了榻旁邊,驚異的指着戰芸萱說不出話來。
她明明在寝殿休息的啊,爲何會睡在了楓咫書房的榻上?難道昨晚一直在這裏睡的?
楓咫拍了拍離钏,示意他出去說話。
離钏點了點頭,絲被把戰芸萱蓋的嚴嚴實實,他什麽都看不到,也不知道絲被下面是怎樣的風光。
兩個人出去以後,楓咫也隻是站在門口,并沒有走遠。
“芸萱怎麽會睡在你的書房裏?”見楓咫站立,離钏馬上開口問道。
“昨天晚上,芸萱發噩夢,所以就跑到書房裏來找我!”楓咫大概叙述了一下,他已經料到離钏肯定會這麽問的。
“哦,所以就睡在了你的書房裏了。”離钏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,但是随即又微微蹙起了眉頭問道:“那你睡哪了?”
這個問題頓時讓楓咫滿頭的黑線,他是芸萱的夫君,當然跟芸萱睡在一起了,而且,這個離钏,怎麽能問這個問題。
“我也睡在榻上了。”楓咫風輕雲淡的說道,一臉的理所當然。
“哦!”離钏倒是沒說什麽,但是從這個哦的一聲中,楓咫明顯的感覺到了離钏的疑惑。
“也幸虧芸萱來我書房了,不然後果不堪設想。”楓咫看了一眼離钏,又補充了一句。
“這是什麽意思?”離钏不解。
“昨夜,芸萱毒發了。”楓咫歎息一聲,墨色的眸子流淌着看不懂的因素。
“啊,毒發了?”離钏馬上一臉的緊張,這個毒有多厲害,在娶芸萱之前,就已經在知道了。
“嗯,發了!”楓咫對于離钏提高了聲音蹙了蹙眉頭,然後示意他把音量壓低。
“昨夜發的?”離钏心中一涼。”
“嗯!”楓咫的雙眸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,昨夜親眼見到芸萱毒發時候的痛苦,他很是心疼,這種毒既然用普通的法子祛除不了,那就不要去糾結了,他們都是她的夫君啊。
“不行,以後無論如何,都不能讓她一個人待着了。”離钏一聽楓咫這話,又忍不住提高了音量。
“你給我聲音小點。”楓咫警告了離钏一次,昨夜,芸萱已經累壞了,這個時候正是睡的香甜呢。
離钏想起屋内的芸萱,知道自己情緒激動了,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“是這樣的,以後,我們誰都不會讓她自己待着的。”楓咫見離钏歉意的笑,又恢複了溫文儒雅的微笑,他們相處了那麽久了,誰是什麽樣的脾氣,大家心裏都很清楚。
“不過我不知道什麽時候芸萱才能算解毒。”離钏再次問道,隻不過這次聲音沒有那麽大。
楓咫無奈的搖了搖頭,若是想跟芸萱在一起,這一點是他們必須接受的:“我們的元陽壓制寒毒,直到芸萱誕下麟兒,寒毒就會随着孩兒一起排出體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