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去我的書房了!”蘇羽澤一把拉住了芸萱,把她再次擁在了懷中:“我的大紅袍啊,全被他糟蹋了。”
“呵呵,你怎麽這麽小氣?”戰芸萱捂住嘴巴,看着蘇羽澤無奈的樣子有些好笑。
“小氣,你可知那大紅袍是母樹上的,一年也就産個七八兩,千金難求,他倒好,什麽茶都不喝了,專門喝大紅袍,去我書房的時候還專門讓人泡了給他送去。”蘇羽澤說不心疼那是假的,不是因爲貴,再貴有個價格,他完全可以買,是因爲少,他拿錢都買不到。
“哼,平日也沒見你拿給我喝過,天天藏着掖着的,還說不小氣?”戰芸萱白了蘇羽澤一眼說道,
“天啊,芸萱,天地良心,你不是剛剛到這麽,而且你最愛喝的不是鐵觀音嗎?”蘇羽澤對自己都可以小氣,但唯獨對戰芸萱一輩子都不會小氣的。
“算你還能記得!”戰芸萱說着伸了一個大懶腰,全身筋骨都舒展開來,真是暢快,伸過懶腰的手臂直接挂在了蘇羽澤的脖子上,暧昧的問道:“你的晴兒呢?去哪裏了?”
說起晴兒,戰芸萱并不是不生氣,她竟然瘋狂到殺了她自己的義父,又把罪惡的手伸向了自己,别人她可以不關,但是她來招惹了自己,自己怎麽會這麽輕易的放過她?
“好端端的提她做什麽?”蘇羽澤的臉色一下變得難看起來:“當時隻顧着你了,我就把她踢到了門外,然後讓人處理了,下人們把她扔到了柴房裏,我也不知道現在是死的還是活的。”
“死了就算了,活着你得交給我。”戰芸萱用手卷着一縷青絲,不停的打轉。
“你要她做什麽?她要是活着,也是死路一條,我一定要替我師傅報仇。”蘇羽澤提起晴兒就咬牙切齒,也恨自己太過于相信她的話。
“我這個人不會記仇,因爲有仇必須要報了,所以她若是活着,我得給她服一粒噬心丸,讓她也要嘗試一下我的痛苦。”戰芸萱眼中閃過厭惡,這個女人,纏着蘇羽澤就不說了,這般的心狠手辣,殺義父打小翠,還殺她,若不是慕容痕在,恐怕自己現在已經去見閻王了。
“随便你,現在能不能不要提她?”蘇羽澤打着哈哈,但是臉色卻沒有疲憊之色,而是紅光滿面很是精神。
“好了好了,一會起來了,我們去柴房看看。”戰芸萱也不想這麽煞風景。
“芸萱?”蘇羽澤驚叫起來:“你摸摸這是這麽回事?”
戰芸萱還沒反映過來,蘇羽澤便拉着她的手壓在了自己的腫.....脹之上。
“你……讨厭死了。”戰芸萱一摸蘇羽澤的具....龍,已經再次昂首挺立,不禁小臉一紅,這丫的精力真是旺盛。
“芸萱,它好痛苦,怎麽辦?”蘇羽澤的手開始不安分的遊走在戰芸萱的身上。
“哼,想也别想。”戰芸萱自認爲自己是累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