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奈之餘,又爲了顯示自己大方,蘇羽澤去拿出自己珍藏的極品大紅袍來。
“我這可是母樹的大紅袍,一年的産量也就七八兩,今日你有口福了。”蘇羽澤用燒沸的山泉水給慕容痕泡上之餘,還不忘得瑟了一下他的茶有多貴重。
慕容痕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眸底的笑意溢了出來,果然不錯,是好茶。
兩個人喝着茶開始慢慢的聊起天來,這樣氣氛才算開始融洽。
慕容痕每天都要給戰芸萱換藥服藥,蘇羽澤也都守在旁邊不離開。
蘇羽澤都不由得贊歎,慕容痕的藥果然是神藥,戰芸萱的傷口好的真是神速。
就這樣,五天很快就過去了。
“慕容痕,我看芸萱的傷幾乎算是好了,連疤痕都沒有留下。”蘇羽澤在慕容痕換完藥以後驚喜的說道。
“嗯,這一副藥換完就完全好了,一點都不會看出來的。”對于自己的藥,慕容痕很有自信心,何況給戰芸萱用的藥,都是别人千金難求的。
“可是……芸萱爲何還不醒過來?”蘇羽澤看到傷是沒事了,爲何人還是那樣睡着,每日都要靠慕容痕的藥丸過度,不然幾天不吃不喝的,誰受得了。
“我也不知道,按理說,芸萱早就應該醒過來了才對。”慕容痕也是疑惑,每天給芸萱把脈,都覺得她的身體機能一天比一天好了,爲何就獨獨不醒呢。
“要不,你再給她紮紮針?”蘇羽澤建議道,上次慕容痕給戰芸萱紮針,戰芸萱都有反映了。
蘇羽澤**了一下戰芸萱的臉頰,丫頭,你快快醒過來吧。
慕容痕蹙了蹙眉頭,這不時是一個好法子,于是沖着蘇羽澤點點頭,然後從身上拿出銀針。
戰芸萱感覺身體一陣舒坦,從來沒有如此的舒暢過,就像全身的骨頭都松散,筋脈都暢通了一樣,
耳邊放佛聽到有人在喊她,聲音忽大忽小,又讓她覺得不是那麽真切,她想睜開眼睛看看是誰,可是眼皮好重,就是睜不開。
戰芸萱努力的動動手指,就像夢魇般一樣,除了神志是清醒的,全身哪裏都動不了。
“芸萱,芸萱!”
她聽到了,有師兄的聲音,也有蘇羽澤的聲音。
戰芸萱突然覺得眼皮松動了,她緊閉了一下眼睛,果然可以動了,然後緩緩的睜開。
果然,一睜眼就看到了蘇羽澤和師兄兩張俊美無俦的臉。
“芸萱,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?”慕容痕焦急的問道。
“芸萱,感覺好點了沒有?”蘇羽澤跟慕容痕幾乎是同時開口。
戰芸萱張了張嘴巴,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話來。
“慕容痕,芸萱她怎麽了?”看着戰芸萱難過的表情,蘇羽澤滿眼的心痛。
慕容痕抓起戰芸萱的手腕,給戰芸萱号脈,終于找到了原因。
戰芸萱的體内有一股毒氣在直沖亂撞,冰冷的寒毒正在開始蔓延,寒毒發作了。
師傅說道果然對,芸萱隻要發作一次寒毒,以後隻要有個頭疼發熱等等都有可能引起寒毒的發作,這一次,芸萱受了那麽大的傷,寒毒發作的更加猛烈更加迅速了。
想到這些,慕容痕蹙起了眉頭,這個寒毒,他根本沒那個本事解,别說他了,誰來都不好使,那麽現在隻有那一條路了。
“芸萱的寒毒犯了!”慕容痕沉着的說道,很不願意說出這個事實,現在他和蘇羽澤都在這裏,怎麽辦?
“什麽……?寒……寒毒?”蘇羽澤愣了,第一次是南宮澈給芸萱解得毒,第二次是淩烨給她解的毒,這一次……他和慕容痕,該誰來解?
慕容痕和蘇羽澤都沒人說話了,他們此時的心裏都在想着同一個問題。
就在這個時候,戰芸萱忽然微微擡起了頭,一口黑血噗嗤噴了出來。
慕容痕和蘇羽澤見狀立刻手忙腳亂,心驚膽戰。
“怎麽樣怎麽樣?”蘇羽澤都快哭了,他在床尾看着正在給戰芸萱号脈的慕容痕,語氣都有了一絲哽咽。
“芸萱這一次寒毒十分猛烈,不同與往常。”慕容痕雖然第一次碰到戰芸萱的寒毒,但是師傅有告訴過他,寒毒發作時候的脈象,按照師傅的說法,戰芸萱此時的脈象,就是寒毒最猛烈的發作了,也就是說一個人的元**本沒用,必須兩個人的元陽才可以。
“那……”蘇羽澤後面的話羞于說出口,他其實是想說,快點給戰芸萱解毒吧。
“這次要兩個人才能給芸萱解毒。”慕容痕冷不防的甩出這句話。
“啊……”蘇羽澤腦子頓時短路,這是幾個意思?
“芸萱這次寒毒來的太過于霸道,單單是你的元陽或者是我的元**本無法抵制。”慕容痕大概的解釋了一下。
“那……那怎麽辦?”蘇羽澤總算是明白過來了,隻是,該怎麽做?他先還是慕容痕先?兩個人一起?不會吧,還能這樣了?
戰芸萱完全可以聽到他們的對話,這是什麽節奏?天啊,她戰芸萱也能享受這個待遇了?不行啊,你們千萬不能這樣,你們是不是打算等我醒來讓我直接一頭撞死算了啊。
隻是芸萱心中的呼喊,沒有人能聽得到。
“好了,你出去吧,待我叫你的時候,你再進來。”慕容痕毫不猶豫的開始解戰芸萱的衣服,寒毒已經等不得了。
“我……出去?”蘇羽澤又愣了一下,爲什麽讓他出去,話說他也是芸萱的正牌夫君,怎麽說也要先來後到吧。
“我可以随時給芸萱施針,這個時候是最危險的時候,你再不出去時間就來不及了。”慕容痕恐吓的說道。
“好……好,我馬上出去!”蘇羽澤一聽這話,哪裏還敢去思考别的,反正一會慕容痕也會叫自己,連忙起身出門去給他們把門了。
慕容痕這次解戰芸萱的衣扣明顯比剛剛熟練的多,脫掉了戰芸萱的衣服以後,慕容痕也迅速的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