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覺得這跟你理解能力有關,聽好了,我也是芸萱的夫君。”慕容痕這才擡起頭,墨色的眸子透露着欣慰,他終于可以挺起胸膛說他也是芸萱的夫君了,之前雖然是定,那也隻是内定,大家心照不宣罷了,師傅一直把他放在了備胎的位置上,如果芸萱解毒依舊需要他,那麽他救回來。
但是現在,他不想管那麽多了,他就是芸萱的夫君。
蘇羽澤雖然猜到了一些,但是聽到慕容痕這樣說,仍然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,他這個夫君是确定了?若是他也不肯放手,那芸萱豈不是有五個夫君了?
此時的蘇羽澤臉色不是臉色,鼻子不是鼻子,不知道有多别扭,想問的話也問不出來,真是憋屈死了。
“她的夫君,本來就是我們幾個,這是已經注定了的。”慕容痕淡淡的說話,他好像知道蘇羽澤在想什麽一樣。
慕容痕說完這句話以後,兩個人都沉默了,慕容痕全部的心思都在戰芸萱的身上,而蘇羽澤卻是心裏惶惶的,戰芸萱跟南宮澈已經親密無間,跟楓咫的感情也非比尋常,慕容痕又是她的師兄。小天也是天下難得的男子,還有那天天跟他唱對台戲的離钏,自己原來這麽多對手,再不努力,說不定芸萱還會讓他出局。
“芸萱何時會醒?”蘇羽澤首先打破了沉默,芸萱生死攸關,現在可不是吃醋的時候。
“傷口會好的很快,不會超過五天,隻是不知道她何時會醒,不過,應該傷好之前會醒。”慕容痕口氣依然淡淡的,隻是沒有之前那麽冷漠了。
“嗯,這幾天我們輪流看着芸萱吧。”蘇羽澤可不會讓慕容痕一直單獨陪着芸萱。
“輪流?你是會換藥?還是會醫病?芸萱若是醒來了,哪裏不舒服你會處理?”慕容痕的這句話成功的将蘇羽澤噎的說不出話來。
桃花眼睜大,抽了抽嘴角,蘇羽澤隻能怒視着慕容痕。
“你若是不想走,就在榻上歇息吧,我是要一直留在這裏陪着芸萱的。”慕容痕握起戰芸萱的手,給她獨特的溫暖。
畢竟蘇羽澤也是芸萱的夫君,慕容痕覺得不能将他拒之千裏之外。
“好,那我就在榻上休息。”蘇羽澤得到這句話,連忙盤腿坐到了榻上,生怕别人來跟他搶這個位置。
“小翠!”慕容痕被蘇羽澤的這個舉動逗樂了,他的嘴角揚起了微笑,喚門口的小翠。
“奴婢在。”小翠的耳朵十分的靈光,聽到叫聲連忙進來。
“沏一壺好茶來!”慕容痕吩咐道,蘇羽澤可是有名的大财主,富可敵國,一定有不少的好茶。
“好茶?”小翠犯嘀咕了,她哪裏敢去主上的書房去找好茶啊。
“喂,你是真小氣還是裝糊塗?”慕容痕看小翠沒動,蘇羽澤竟然也沒說話,有些微微不悅,這家夥反映怎麽這麽慢。
“小氣?”蘇羽澤再次被慕容痕挑起了怒火,還沒有人敢說他小氣呢。
“怎麽說咱們也是一條船上的人了,你不該拿出你珍藏的好茶嗎?”慕容痕挑起眉尖,微微側了側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