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此刻并沒有太多的時間欣賞,一路解下來,直到戰芸萱的胸脯上。
慕容痕沒有把衣扣解到底,能給清理傷口就夠了。
即使是這樣,戰芸萱美好的渾圓還是露出了一半,冰肌瑩徹的肌膚細潤如脂,豐盈的**雙峰,讓慕容痕不禁眼眸沉了下來。
傷口就在左胸上面,事不宜遲,慕容痕知道不能再想其他,拿起幹淨的紗布,開始給戰芸萱擦洗傷口。
門口。
“主上,以後能不能讓奴婢伺候公主,奴婢願意做牛做馬。”小翠跪倒在蘇羽澤面前。
“一切看公主的意思吧,若是公主不用你伺候,你就留在這醉竹閣好了。”蘇羽澤現在心心念念都戰芸萱的傷,根本無暇其他。
“奴婢謝過主上了。”小翠苦笑着,公主就是她的救命恩人,她想一直跟着公主,侍候公主。
“你先起來吧,一切等公主沒事了再說。”蘇羽澤低頭看着不肯站起來的小翠說道。
“公主不是已經沒事了嗎?”小翠站起來疑惑的問道,剛剛公主的師兄舒了口起,微笑了一下,然後就讓她去端水,并沒有其他的動作了,這不是說明公主拔了簪子,已經沒事了?
“什麽?沒事了?”蘇羽澤一心撲在戰芸萱的身上,哪裏有心思去注意這些細節,芸萱沒事了?那慕容痕現在在做什麽?
“對啊,公主的師兄不是要給公主清洗傷口了嗎?既然清洗傷口上藥了,那應該就說明沒什麽事了。”這是最基本的常識啊,小翠不明白他們英明神武無比睿智的主上,爲什麽會不明白。
蘇羽澤不淡定了,芸萱的傷在胸口,給芸萱清洗傷口的事情,應該由他這個夫君來才對啊,慕容痕隻是芸萱的師兄而已,這師兄給師妹清洗傷口,倒是把他這個正牌的夫君給攆出來了,這是什麽事啊。
想到這裏,蘇羽澤立刻轉身推開了門闖了進去,剛好碰到慕容痕已經給戰芸萱清洗完畢,并且上好了藥,正給戰芸萱扣扣子呢。
“慕容痕,給芸萱清洗傷口,我這個夫君來就好了,你都辛苦半天了,可以去休息了。”蘇羽澤知道這件事情是因他而起,也幸虧慕容痕兩次救了芸萱,心中雖然吃醋,但是還是客客氣氣的。
“作爲芸萱的夫君來說,這點辛苦不算什麽,我看着她就好!”慕容痕輕輕的幫戰芸萱蓋上了被子,目光溫柔,但是語言相當冷淡。
“是啊,作爲芸萱的夫君,這當然不算什麽,芸萱既然沒事了,那師兄還是去休息一下吧,我來看着她就好。”蘇羽澤說着也坐在了床邊上。
“蘇羽澤,我一直都覺得你是個很聰明的人,可是今日爲何會聽不懂我說的話呢?”慕容痕并沒有擡頭看蘇羽澤,隻是**戰芸萱的臉,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,力度輕柔,芸萱啊,我真的好愛你。
蘇羽澤疑惑了一下,回想了慕容痕剛剛說的那句話,臉色忽然一暗,他是什麽意思?他爲何會說作爲芸萱的夫君,這不算什麽,他也是芸萱的師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