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麽老公,是師兄。”戰芸萱以爲那個聲音是聽錯了,連忙糾正。
“你師兄就是你老公,隻不過換個稱呼而已。”那個聲音放佛在嘲笑她矯情。
“真是胡說八道。”戰芸萱的眼前閃過慕容痕那俊美無俦的臉龐,那種人間少有的俊美容貌,不禁有些臉紅,自己現在怎麽變得這麽花癡了。
“是不是胡說,你以後就會知道了。”那個聲音很是堅定。
戰芸萱沒工夫再理他,這到底是哪裏,慕容痕怎麽樣了,現在一定在全力的救她吧。
“看來真有兩下子啊。”那個聲音再度響起:“好了,你回去吧。”
戰芸萱聽到這句後,來不及問怎麽回事,那種墜落感又來了。
“好了!”慕容痕剛剛忽然覺得戰芸萱的手異常冰冷,趕緊拿出銀針給戰芸萱施針,終于感覺到戰芸萱有一絲氣息了。
“一切都準備好了。”蘇羽澤命人都慕容痕要的東西都弄來了,他急急半跪在床邊看着戰芸萱,心中不住的祈禱,請佛主保佑,芸萱一定會沒事的。
“蘇羽澤,”慕容痕拔下了銀針沉聲說道:“芸萱現在被我護住了心脈,暫時是安全的,但是簪子拔出來是我無法控制的。”
慕容痕的言下之意,拔簪子會出現什麽樣的狀況,他無法預料。
“她一定會沒事的!”蘇羽澤怎能聽不出慕容痕的意思,隻是他現在除了期盼,不知道還能做什麽,此刻他懊悔萬分,他的芸萱啊,都怪他,若是沒有他,晴兒就不會來,若晴兒不來,芸萱怎麽會變成這樣,他在心底已經暗暗下了決定,若是芸萱有個三長兩短,那麽他一定會随着芸萱而去。
慕容痕知道現在蘇羽澤是六神無主,饒是再冷靜的他,此時也是不停的顫抖,他無法淡定到隻是醫治,沒有擔心,躺在那裏的,是他最愛的人。
“讓人在門口看着,就算天塌下來了,也不要讓任何人進來。”慕容痕看了看門口,雖然覺得蘇羽澤應該會有吩咐,但是還是囑咐了一遍。
“嗯,放心吧。”蘇羽澤眼神就沒有離開過戰芸萱,她的臉色是那麽蒼白,嘴唇都已經沒有了血色。
“小翠!”慕容痕把小翠和蘇羽澤都留了下來,蘇羽澤可以随時去吩咐人做事,至于小翠,他是需要一個幫手:“把燒紅的鐵放到那一盆醋裏面。”
小翠雖然不懂慕容痕這是要做什麽,但是時間緊急,不容她多想,她拿上鉗子夾出已經燒的紅透了的鐵,直接放入了醋盆中,隻聽嗤嗤的聲音,頓時冒出白霧,接着整個房間裏都彌漫着醋味。
這種做法,是慕容痕剛學醫的時候栾肅交給他的,此時的慕容痕才發現,自己的手心裏全部都是汗,自己是如此的緊張。
“再倒一本開水,聽着是開水,然後等着放涼,不要讓任何東西落入水中了,包括你的手。”慕容痕再次吩咐道,他的眉頭緊縮,再沒舒展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