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好吧,等我們到客棧休息一夜,明天一早再讓她回去吧。”蘇羽澤好像很不想她跟着。
“這麽想讓她回去?是不是因爲我在啊?”戰芸萱這種無理取鬧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了。
“芸萱,你是我的妻子,她不一樣,她隻是……她隻是……”一連兩個她隻是,蘇羽澤卻不知道怎麽說了,連忙上去握戰芸萱的收。
“她隻是什麽?你們到底是什麽關系?”戰芸萱甩開蘇羽澤的手,沉着臉問道。
被甩開手的蘇羽澤,幹脆上去抱住了戰芸萱,用力的擁在懷中。
戰芸萱奮力掙紮,他的小情人還在外面呢,他在這裏對自己摟摟抱抱的,算什麽。
“好了好了,芸萱,别動,就讓我抱一會。”蘇羽澤哀求着,這個晴兒真是的,他跟芸萱單獨相處的時光,就這麽被她打破了。
“放開!”戰芸萱被蘇羽澤這種攻勢徹底的打亂,原本是疑惑氣氛,那個晴兒一聲聲的澤哥哥,叫的那麽順口,那麽暧昧,一聽就知道他們一定是熟悉的,甚至可以超越熟悉這個詞了,心裏有些不舒服,現在被蘇羽澤這樣哀求着抱着,忽然鼻子一酸,沒忍住,竟然眼淚落了下來。
“芸萱!”蘇羽澤聽到戰芸萱的聲音大吃一驚,連忙用手勾起了戰芸萱的下巴,發現戰芸萱的臉上竟然淚珠劃過,心中頓時抽搐的疼痛:“芸萱,不要哭,都是我不好,都怪我。”
蘇羽澤邊說邊吻去了戰芸萱臉上的眼淚,最終停留在戰芸萱的唇邊,輕輕一吻。
“芸萱,這個晴兒,是以前我的一位師傅的義女。”蘇羽澤安撫了一下戰芸萱的情緒,将她擁在了懷中緩緩的說道:“我不是天才,在生意這條路上,我之前有幾個師傅教導,晴兒的義父就是其中一位。”
戰芸萱抽了一下鼻子,原來他們還有這樣的一層關系。
“三年前,我的皇兄爲了争奪皇位鏟除異己,派人暗殺我,當時我實在是太過不小心,竟然中了他的埋伏,最後我們雖然撤離的埋伏圈,但是沒想皇兄竟然安排了弓箭手,晴兒的義父爲了救我,替我擋了一箭,而我也受了傷,後來到了晴兒義父的一個别院才算安頓下來,當時我失血過多已經昏迷,待我醒來的時候,晴兒就在我身邊照顧我了,已經照顧了兩天兩夜,而她的義父已經去了,從她的口中我才知道,我與師傅都是失血過多,需要萬年人參才能救活,但是萬年人參隻有一顆了,我師傅留給了我……”蘇羽澤靜靜的說着,從來沒有過的認真。
“你是說你師傅把僅有的一課萬年人參給了你?而他自己選擇了死?”戰芸萱心裏不由暗暗的開始尊敬起蘇羽澤的這位師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