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她想喊龍言往這邊坐一坐,在戰芸萱的印象當中,老鼠的速度是極快的,從這邊可以蹭的一下就竄到了那邊。
她悄悄的睜開一隻眼看了看龍言。
龍言依舊雙手抱肩,望着窗外。
雖然他沒有他們五個長的那般俊美,但是他的身上有一種讓人離不開視線的氣質。
他有南宮澈酷,慕容痕的冷,楓咫的冷靜,離钏的剛毅,蘇羽澤的樂觀,小天的毅力。
貌似他是他們的綜合體,他對她也是細心,也是冷靜,更加能感覺到呵護,不過在她看來,這隻是他在履行他的職責而已。
月光透過了窗戶照射進來。
停留在龍言的臉上,柔和的月光灑在他的臉上,将他原本冷峻的面孔柔和了一些。
她想開口喊他一聲,但是始終沒有找到合适的理由。
總不能因爲自己害怕,就讓他過來坐在自己的身邊吧。
那樣,他會如何看自己?
戰芸萱把心一橫,就這麽着吧,龍言功夫那麽高,他說了不會讓老鼠靠近自己半分,那就不會讓老鼠靠近自己,不去想那麽多了。
深呼吸了幾下,戰芸萱強迫自己閉上了眼睛。
房間裏安靜了下來。
戰芸萱閉上眼睛沒多久,又聽到了那悉悉索索聲音。
戰芸萱驚的睜開了眼睛,一下子便坐了起來。
正好對上了龍言那深不見底的眸子。
“噓!”龍言對着戰芸萱坐了一個安靜的手勢。
戰芸萱心裏已經恐懼到了極點,這種懼鼠的感覺一般人都感覺不到,那是一種可以讓頭發占起來的感覺。
她從被窩裏輕輕的爬了出來,慢慢的挪在了床尾,靠着龍言坐了下來。
龍言蹙了蹙眉頭,這丫頭,不怕冷的麽?
他伸出長臂,直接把戰芸萱摟在了懷中,體内運起了内功,讓她感受一下自己的溫暖。
戰芸萱愣了,龍言主動的摟住了自己,在她的眼裏,龍言一直是一個平淡如水的人,她從來都看不出他的喜怒哀樂,在她的印象裏,龍言一直就一個表情。
果然兩隻大老鼠從床底下跑了出來。
戰芸萱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她生怕自己叫出來,連大氣都不敢喘。
龍言卻是一臉的無謂,指尖夾着兩根稻草的尾部,輕輕一運氣,對着兩隻準備逃跑的老鼠射去。
兩根稻草神奇的刺入到老鼠的頭部,是那麽的準。
老鼠甚至都沒來及慘叫就一命歸西了。
戰芸萱與此同時捂住了自己的眼睛。
“好了!”龍言輕輕拉下戰芸萱捂住眼睛的手。
戰芸萱不敢去看老鼠的屍體,丫的,床前兩隻老鼠的屍體,還是沒辦法安然入睡啊。
她又不敢說出來,怕龍言嫌她事多。
這床下面是用稻草鋪的,龍言掀起了譜被,又從下面抓了一把稻草,蓋住了老鼠的屍體。
“好了,快睡覺吧,再磨蹭就要天亮了。”龍言從床上下去,準備到椅子上去休息。
“龍言你别過去。”戰芸萱情急之下喊了出來,萬一這床底下還有老鼠怎麽辦,這稻草可容易招老鼠來做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