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雪越說聲音越小,看來這事情是戰芸萱已經十分熟知了。
南宮澈的臉上,除了森寒,再無其他。
“南宮驸馬,你的手下小天是他殺的。”平雪指着在地上已經毒發嘴唇烏紫臉色發青的巴火說道。
“你是如何知道是他殺了小天?”戰芸萱這才正了正臉色說道。
“皇姐……我……”平雪看了出來,戰芸萱這明明就是要逼出她跟巴火勾結。
她犯下的罪,戰芸萱直接殺了她都可以了。
“有什麽不能說的?”戰芸萱伸出手看了看自己的指甲,漫不經心的問道。
“他……他……”平雪心一橫,打算把責任全部都推到巴火的身上,反正他現在也是要死不能活的樣子。
就在南宮澈和平雪等着平雪招供的時候,忽然弑天閣的信鷹在空中鳴叫盤旋着。
大家一起往天空望去,信鷹的到來,也打斷了平雪的話。
南宮澈心中一緊,這隻信鷹,是小天的專屬,小天和芸萱失蹤了以後,就在弑天閣養着,找到小天以後,南宮澈便讓慕容痕把這隻信鷹帶着,有任何事情可以跟他們聯系。
此時信鷹飛來,難道有什麽事情麽?
南宮澈來不及細想,從懷中掏出哨子,望天空吹去。
那信鷹聽到了哨子的聲音,便在天空盤旋了幾圈,然後俯沖了下來。
戰芸萱不認識那信鷹是誰的,但是她知道那是弑天的信鷹。
自從大家在一起以後,有時候楓咫或者離钏都會跟南宮澈借信鷹,所以她一會半會也沒想那麽多。
信鷹飛了下來,落在了南宮澈的椅子扶手上。
南宮澈取下來信鷹腳上的信筒,然後放飛了信鷹。
從信筒裏取出了紙條,南宮澈打開來。
看到紙條裏面的内容,南宮澈頓時大驚失色,連最基本的掩飾也忘記了。
“怎麽了?發生什麽事了?”戰芸萱看着南宮澈的臉色疑惑的問道。
“芸萱……”南宮澈喊了戰芸萱一聲,但是話卻沒有說下去。
“怎麽了?”戰芸萱看南宮澈越是這樣越是覺得一定有事。
南宮澈眼底流動着不明的因素,戰芸萱不由得感覺到一些寒氣。
他沒有說話,她心底的疑惑變成了擔心。
“拿來我看看。”戰芸萱對着南宮澈伸出手去。
“别,你别看了!”南宮澈下意識的躲開,把信折起來放到了身上:“我弑天閣的事情。”
“你弑天閣的事情我不能看麽?”戰芸萱依舊沒有收回手:“我偏要看,拿來。”
南宮澈歎了口氣,自己做的這些,有些多餘了,她遲早都是要知道的。
隻是她能承受的住麽。
猶豫了一下,南宮澈還是把剛剛那張紙條拿了出來,遞到了戰芸萱的手中。
戰芸萱展開紙條的手,盡然有些微微的顫抖。
紙條被打開,戰芸萱看到上面那一句話,眼淚頓時湧了出來,渾身開始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