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麽事麽?”楓咫覺察出離钏的不對勁,放下了茶杯問道。
“我感覺到有一些不對勁。”離钏說完重重的歎了口氣。
話音剛落,楓咫他們三個聽到了院子裏有宮人請安的聲音,知道又有人來了。
正想着,隻見離钏和慕容痕一起走了進來,蘇羽澤緊随其後。
“離钏,你找我們有事?”蘇羽澤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,今天該他侍寝了,心情異常的好。
“嗯。”離钏見人都到齊了,心裏微微有了一些忐忑。
“離钏,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?”楓咫輕蹙起了眉頭,他隐約覺得離钏很是憂傷,難道發什麽事情了?
“唉,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些多心了。”離钏眉頭蹙起了一個川字,這種感覺很是強烈:“芸萱昨晚離開然後回來了以後,我感覺有些不一樣。”
“不一樣?”慕容痕聽到後接過了話茬,對于芸萱的身體狀态,他是最關心的一個人。
“我也說不上來,就是跟平日很不一樣,她說每句話,做每件事,都讓我覺得很陌生。”離钏的眉頭就沒有松開過。
“你是說,夜裏芸萱出去了一下,然後回來就變樣了?”楓咫捉住了離钏的一句話問道。
“嗯,她夜裏起身,我要陪她一起,她偏偏不讓,然後自己走了出去,我也覺得奇怪,平日裏,隻要是晚上,她去哪都會讓我們陪着。”離钏無奈的搖了搖頭,十分後悔,早知道昨晚跟她一起出去了。
“她不讓你去你就不去了?”蘇羽澤一聽,氣就不打一出來。
“我不是怕她生氣麽?她當時說話冷冰冰的,好像生氣了一樣,我哪裏還敢跟她一起出去啊。”離钏一臉的苦笑,他很想問問,在座的誰敢公然的惹芸萱生氣。
“生氣?爲何會生氣?”南宮澈也聽出有些不對勁了。
“我也不知道,她爬起來連衣服都沒有披就往門外跑,我隻道是她出恭,我準備起來陪她一起,她便生氣的阻止我了。”離钏仔細的回憶着。
“你看到她生氣了?”離钏聽的有些糊塗。
“聽聲音,芸萱并沒有回頭。”離钏心中一驚,他忽略了這重要的一點,當時芸萱站在那裏連回頭都沒有回頭,應該是那時候就有些不對勁了。
聽到了這些,六個人面面相觑,每個人的心裏全部都涼了半截,他們五個人,都相信離钏的感覺不會錯,他們六個人對戰芸萱實在是太熟悉了,戰芸萱應該是什麽樣子,他們都知道,若是離钏感覺到了異樣,那芸萱很有可能有問題了。
“今天是蘇羽澤侍寝,蘇羽澤,你一會去的時候,要仔細的注意下芸萱,看看是不是有些異樣。”楓咫的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。
“呵呵,今天可能蘇羽澤侍寝不上了。”離钏帶着歉意的看了看蘇羽澤。
“爲什麽?”蘇羽澤頓時站了起來,好不容易等到了今天,爲何侍寝不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