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最好安分一點。”龍言的聲音響起。
“哥哥說什麽?”龍欣一驚,擡頭望着龍言,努力的讓自己鎮定。
“你聽到了。”龍言直直的望着龍欣的眼睛,好像要把她看透一般。
“欣兒不明白哥哥是什麽意思。”龍欣擡起了眸子,目光有些可憐。
龍言看了看她,什麽都沒有說,隻是那耐人尋味的目光,讓龍欣不禁有些心慌。
在一堆人的擁簇下,戰芸萱他們很快便回到了平涼國,女皇與沈薇琪哭的傷心欲絕,連戰墨宸也忍不住掉下了眼淚。
“好了,皇姨娘,娘親,芸萱不是沒事嗎?你們不要哭了。”戰芸萱看出她們應該是好幾日沒有休息好了。
“娘親高興,好好,娘親不哭。”沈薇琪摟着戰芸萱一個勁的抹着眼淚,之前她聽到戰芸萱掉入了懸崖,都恨不得殺人了。
“皇妹,芸萱吉人自有天相啊,你快讓芸萱去沐浴休息一下吧,這幾日,也夠折騰的。”女皇也是十分心疼,芸萱雖然不是自己所生,但是跟自己的孩子是一樣的。
沈薇琪連忙扶着戰芸萱去沐浴,她還要檢查檢查芸萱的身體上有沒有其他的傷。
戰芸萱離開了以後,大家也都陸續的散了去,折騰了這些天,大家也該好好的休息休息了,龍欣龍悅也被宮女帶到寝殿去了。
大廳内,隻剩下了兩個人,一個高高在上,一個筆直的站在對面。
“龍言,好久不見了。”女皇溫和的笑着。
“龍言參見女皇。”龍言這時才下跪行了一個标準的禮儀。
“起來吧。”女皇的目光中充滿了惋惜。
“謝女皇!”龍言站了起來,平靜的望着女皇。
“坐吧,陪朕聊聊天。”女皇揮了揮手,示意龍言坐下。
龍言微蹙眉頭,但是迅速的展開,掃了一眼旁邊的座位,直徑過去坐了下來。
“龍言,你有怨過朕嗎?”女皇輕輕歎息道。
“龍言不敢!”龍言雙眸沒有任何的波瀾,讓女皇更加的琢磨不透了。
“不敢?也就是有怨了?”女皇搭在椅子上的手不禁緊了一下。
“怨?若是怨,龍言也不會再回來了,即使女皇已經知道龍言的下落。”龍言低下了眼眸。
“唉,當初朕也是無可奈何啊。”女皇松開握住椅子的手,歎了口氣。
“龍言隻有一事不明,不知女皇能否告知?”龍言想了又想,還是問了出來。
“你是指你父親是嗎?”女皇提起龍言的父親,心中一痛。
“正是!”龍言怪過自己的父親,明明可以帶着母親一起離開的,爲何,要做那樣的選擇。
“朕這一生,最對不起的,便是你的父親。”女皇腦海裏閃過了那張不言苟笑的臉,若是當時自己不是那麽執着,現在會是什麽樣子。
“父親從未這樣覺得。”龍言轉過頭去,他不喜歡女皇從他的身上尋找父親的影子。
“你都知道?”女皇語氣有些驚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