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舉手之勞何足挂齒。”男人扶起了小天。
“請問恩人怎麽稱呼?這裏又是哪裏?”小天看了這邊,這應該不是懸崖的下面。
“我叫龍言,這是我的小妹妹叫龍悅,還有一個大妹妹正在外面熬藥,她叫龍欣。”龍言大概的介紹了一下自己。
“别……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戰芸萱發出微弱的聲音,越是着急,越是喊不出來。
“芸萱。”聽到了聲音,小天連忙轉身撲到了床邊。
戰芸萱微微的睜開了眼睛,睡了太久了,光線已經很是刺眼了。
戰芸萱就像傻了一樣,愣在了那裏,呆滞的看着小天。
“芸萱你怎麽了?哪裏不舒服?”小天情不自禁握起了戰芸萱的手。
半晌,戰芸萱回過神來。
“小天,我們死了麽?”戰芸萱的聲音極輕,顯得很虛弱。
“沒有!我們都好好的呢!”大難不死的感覺,讓一向堅強的小天,有種想落淚的感覺。
“這是哪裏?”戰芸萱感覺到身體空了的感覺。
小天回頭看了看龍言,他也不知道這裏是哪裏。
“這裏是懸崖下面。”龍言出現在戰芸萱的視線内。
戰芸萱頓時慌了一下,被小天握住的手,也不由得反握了過去。
“我們就是被他救回來的。”小天感覺到了戰芸萱的恐懼,輕聲說道。
戰芸萱聽到這,才緩緩的安定下來。
“懸崖低?你們是怎麽下來的?”小天無法相信他們是怎麽在這裏生存的。
“有一條路可以出去,隻是比較難走罷了。”那條路龍言永遠不會忘記,他是怎麽從那條路走過來的。
“你們一直就生活在裏?”小天疑惑的問道。
“嗯!”龍言不肯多言,隻是淡淡的回答了一個字。
戰芸萱看了看龍言,,眉目如畫,眸若星辰,薄唇緊抿,他給人一種淡淡的感覺,一直一個表情,一個态度,沒有喜怒哀樂。
戰芸萱忽然想起自己做的一個夢。
“我的毒……”戰芸萱把手放在了小腹上,試圖去感覺什麽。
“芸萱……”小天正準備說,被龍悅搶了過去。
“這位姐姐,你的毒已經解了,不過……。”龍悅站在一邊,并沒有站到戰芸萱的視線以内。
“不過什麽?”戰芸萱心中一緊:“那個毒本是無解的。”
無解的毒,他們怎麽能解了?一定是有代價的。
“不過,”龍悅看了看小天,咬了一下下唇:“這個解藥,哥哥是把毒逼到你的胞宮裏,然後催動了你體内的廢血,再将毒帶了出來,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辦法,但是也很傷元氣,你最近這段時間,都不可以要孩子了。”
“孩子?”戰芸萱疑惑的看了看龍悅,大概的意思她聽懂了,大概以爲她跟小天是夫妻吧。
“姐姐,你隻要把身體養好了,以後還會有更多的孩子,所以,你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聽話,好好的養好自己的身體,我哥哥很厲害的,他會盡快幫你看好的。”龍悅越過了龍言走到了戰芸萱的床邊,幫忙安慰戰芸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