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出去便看到戰芸萱一手扶着樹,一手捂住胸口,不停的吐,院子裏的下人們全部站在一邊,兢兢戰戰的,不知道自己是哪裏沒伺候好。
慕容痕冷着臉奔到戰芸萱面前,他真是該死,芸萱果然是病了,自己真是空有冷面醫聖的頭号了。
慕容痕扶起了戰芸萱,柔聲說道:“把手給我,我看看你怎麽了?”
來不及扶戰芸萱進屋,慕容痕拉過戰芸萱的手,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,然後開始細細的号脈。
沒多久,慕容痕瞬間一變,臉上的表情相當怪異,他騰的一下抱起了芸萱,在衆人焦急的目光下進了屋,然後把戰芸萱放在了床上。
剩下的五個人一起跟了進來。
“慕容痕你倒是說話啊,芸萱怎麽了?”離钏着急的要命,第一次後悔當初自己也沒跟着去學醫。
慕容痕努力讓自己平靜,但是激動不已的聲音還是出賣了他:“芸萱乖,再讓我八一次脈。”
戰芸萱蹙了蹙眉頭,自己到底怎麽了?竟然連慕容痕都不能一次确診!
慕容痕的這個舉動,同樣也讓身邊的幾個人吓壞了。
“慕容痕,芸萱她怎麽了?”南宮澈着急的問道。
“慕容痕,你到是說話啊。”離钏更加着急了,慕容痕素有醫聖之稱,他需要兩次确診,芸萱到底怎麽了。
“先别吵慕容痕。”楓咫雖然也想知道怎麽了,但是他看慕容痕的表情好像很緊張的樣子,也不敢問了,怕打擾他的思緒。
慕容痕那醫聖之手,竟然也開始顫抖起來。
寝殿裏安靜極了,連呼吸的聲音,都已經刻意的放低。
慕容痕微微歎息,站了起來,表情十分複雜,看上去像歡喜,又像擔憂,更多的,還是驚喜吧。
這一下,連戰芸萱都有些忐忑了。
“慕容痕……”蘇羽澤喊了一聲,但是忽然不敢問下去了。
“我們出去說。”慕容痕看着芸萱,那種溫柔簡直可以溺死人。
幾個人不知道怎麽回事,都不敢說話,随着慕容痕一起走了出來。
“到底怎麽回事?”離钏焦急問道。
“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。”慕容痕眸子明亮。
“無論好的壞的你趕緊說啊。”蘇羽澤着急死了。
“好消息是,我們要加快與芸萱同房的時間了。”慕容痕低了低眸子:“壞消息就是,芸萱體内的毒開始在她體内發作了。”
寝殿裏再次安靜了,隻是短暫的安靜之後,變成了前所未有的激動和焦急。
“芸萱的毒發作了?”衆人一起重複了一邊?
慕容痕點點頭,這一刻很是激動,芸萱就要成爲他的人了。。
“那怎麽辦?我們現在就可以跟芸萱同房了?今天是誰陪寝?”蘇羽澤激動的問道。
“現在不行!”慕容痕連忙制止蘇羽澤:“得等芸萱第一次毒發作,毒發了出來,才能開始解毒。”
“那一會進去,我們不要告訴芸萱,省的她緊張。”楓咫提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