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裏有得罪她,說來說去,還是因爲你。”蘇羽澤惡狠狠的瞪着離钏。
蘇羽澤這一句因爲離钏,大家又把目光集中在了離钏身上。
“我?怎麽又怪我了?”蘇羽澤被大家看的開始不自然了。
“那天晚上,我也不知道爲何,芸萱突然問我離钏之前的那些莺莺燕燕都長的如何,”蘇羽澤沒好氣的看着離钏,丫的,沒事你之前招惹這麽多人幹什麽:“當時我的心根本就沒在那個問題上,就随口回答了一句還行吧,然後就被趕出來了,後來你們都知道了。”
噗哧,慕容痕第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,這樣被趕出來,貌似夠冤枉的。
“額,芸萱幹嘛提這個?”離钏終于明白自己陪寝的時候被冷落在貴妃榻上的原因是什麽了,但是以前絕對都是傳言啊。
“我怎麽知道啊,唉,就因爲你,我大半夜被趕出來,離钏,你就是罪魁禍首。”蘇羽澤越想越是冤枉,恨不得現在就去打離钏一頓。
“因爲我?難道芸萱都問了你們同一個話題?”離钏頓時成了衆矢之的。
除了蘇羽澤是滿眼的鄙夷看着他,其他的人都沉默了下來。
南宮澈肯定不會說,其實是因爲芸萱翻舊賬,提起小三的事情,大吃飛醋,他一直哄了一夜,直到芸萱困了,才能摟住芸萱睡覺,那滋味,真是想内牛滿面。
楓咫裝作漫不經心的喝茶,其實他心裏很清楚,芸萱不知道爲何又提起了他那邊一個郡主的事情,那一頓鬧,他這麽淡定的人,都招架不住了,他把能用的招都用上了,結果被宣布無效,想到這,楓咫覺得這茶水突然變得好苦了。
離钏也很悲催,這裏面,他其實花邊新聞全部都是傳聞,無奈的是,那天芸萱竟然問他,當時他毒發作的時候,如果當時她不在旁邊,而是其他的人,他怎麽辦?會不會要别人,他可以對天發誓,他當時停頓了一下,是回想當時的情景,但是就因爲這個停頓,艾瑪,戰芸萱那一頓哭鬧,他簡直是沒有任何的辦法,他趕緊說肯定不要别人,芸萱說他虛僞,毒發的時候他無法控制自己,可是他又不敢說要别人,那一夜被難爲的,唉,離钏此時的心裏,那眼淚就像西湖的水一般。
慕容痕被糾結的,當然是上次救助的一個女孩了,那都是哪一年的事情了,他當時對那個女孩什麽樣子芸萱又不是不知道,結果沒說幾句,芸萱竟然哭起來,這一下慕容痕徹底的慌了神,說了一大堆的好話跟保證,那一夜,是慕容痕感覺最辛苦的一夜。
幾個人開始沉默,誰都沒有說話。
“喂,我說,你們這都是什麽意思,怎麽沒一個人說話?”蘇羽澤有些着急了,輕輕蹙起了眉頭,俊美的臉上全部都是焦急之色。
“慕容痕,要不你給芸萱看看,她是不是哪裏不舒服?”蘇羽澤唯一能想到的,也就是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