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芸萱……!”南宮澈看着她紅撲撲的臉蛋,很爲她擔心。
“哎呀,我沒事,真的,若是喝多了,我就站不住了。”戰芸萱靠在南宮澈的懷裏,沖着旁邊的宮人說道:“去,讓彩夕把我之前讓她收的包裹拿來。”
“是!”宮人領命,趕緊去叫彩夕去了。
“芸萱,你确定沒事?”慕容痕站起來走到戰芸萱的身邊,撫摸了下她的額頭。
“沒事,你看我像有事的嗎?”戰芸萱揚起了小臉問道。
“至少心跳加速了不少。”慕容痕說着從懷中拿出一顆藥丸,然後邊說邊塞進了戰芸萱的口中。
不一會,彩夕就匆匆的趕來了,公主讓她收拾好以後,再給他們幾個人的房間裏也都排好人,再檢查一番,畢竟好久沒住了,忙的她一直沒歇下來,沒想到聽來叫她的宮人說,公主又喝了酒,這把她急的匆匆趕來。
“參見公主,參見各位驸馬。”彩夕給他們行禮後,立刻擔憂的看着戰芸萱。
“起來吧。”衆人被這聲驸馬叫的無比的舒暢。
“彩夕,你幹嘛這樣看我,我沒事,走,陪我到旁邊換衣服去。”戰芸萱吃了慕容痕的藥丸,感覺清醒多了。
彩夕趕緊站起來扶住戰芸萱。
“哎呀,我真的沒事,不用扶我……”
“公主,您怎麽喝酒了?”
“喝酒怎麽了?你家公主我的酒量好的不得了?”
“真的嗎?彩夕從來沒有見過公主喝酒啊。”
“沒見過不代表本公主不會喝。”
“公主,求您别再吓彩夕了。”
……
主仆倆就這樣逗着嘴去換衣服去了。
“芸萱的酒量也就隻能這樣了,上次在弑天閣,也就一碗而已,便醉的不省人事。”南宮澈對那次的事情還記憶猶新。
“今日誰陪夜?”離钏忽然問出這個讓人心一緊的問題。
“我,怎麽啦?”蘇羽澤往後靠着,四條椅子腿就兩條着地,一副讓人忍不住要揍他的樣子。
“你?”離钏蹙起了眉頭,不是一個人一天的麽?
“是啊,一個人五天,我昨日才一天而已。”蘇羽澤挑着眉尖,得意的看着衆人。
“一個人五天?”離钏非常恨自己當時沒好好看楓咫是如何排的。
“離钏,你還早呢,我過了是南宮澈,南宮澈過了是楓咫,南宮澈過了是慕容痕,慕容痕過了才是你呢。”蘇羽澤幹脆拿起筷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。
離钏的臉立刻黑了下來,自己竟然在最後,心中不滿嚷嚷開了。
“怎麽我在最後?楓咫你怎麽排的?”離钏顯然不滿意。
“有何不對?每個人等的時間都是一樣的,而且,我都是按照先後順序排的。”楓咫根本不理會他,這有什麽好争得。
離钏頓時語結,唉,反正每個人都一樣的,等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