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當然沒事了,春心蕩漾而已。”小年在旁邊打趣,一起長大,小天的心思,他怎麽會看不出來。
“這是什麽意思?”彩夕心中一緊,難道他已經娶妻了?
“意思就是我看上你了,怎麽樣,跟我回去做我的壓寨夫人如何?”小天靠近了彩夕,眯着眼睛說道。
“呸,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,誰要做你的壓寨夫人。”彩夕臉一紅,跺着腳一轉身便跑了。
看着彩夕的背影,小天哈哈大笑着。
“你逗她又做什麽?你心裏難受隻能咽下去,那不是你我能想的人。”小年輕輕歎息着。
小天那張俊美的臉上笑容瞬間凝固,他往了往戰芸萱的房間,久久沒有說話。
“好了,閣主去了那麽久,也差不多該回來了,我去門口看看。”小年看着傷感的小天,心中坡不是滋味。
小天沒有說話,他待小年走以後,躍身飛上了樹,他知道自己隻有被茂密的樹葉遮住,才敢這樣肆無忌憚的看着她,她的身影,竟然在自己的心中那麽深那麽深,深到無法控制自己,看到她被輕薄,自己的心如刀絞般,自己無法再那樣的灑脫,那樣的笑再不能純淨了。
小天知道自己的身份,天底下或許隻有南宮澈和小天自己知道吧。
小天的家族是武林世家,父親是響當當的人物,隻因被奸人所害,小天自小就跟着南宮澈,比南宮澈小個幾歲,南宮澈一直對外宣稱小天是撿來的,其實是爲了保護他,因爲追殺小天的家族,隻是爲了小天家族那一份富可敵國的寶藏。
皇宮裏。
秦安被捆着躺在大堂上,戰墨軒,離钏慕容痕還有南宮澈,都站在那裏,秦丞相跪在地上,低着頭不敢說話,仔細看去都可以看到他有些微微顫抖。
“秦丞相啊,你真是枉費朕對你如此信任。”戰墨軒知道了事情的原委,氣的渾身發抖。
“皇上饒命啊,犬兒年輕氣盛,沖撞了太子,請皇上饒命。”秦丞相連替自己兒子辯解的語言都沒有了,他調戲了公主,沖撞了王爺,而且那個奂月國國太子,還讓給他一個交代,戰芸萱現在也是奂月國的太子妃,這一下,戰墨軒,奂月國,甚至平西國都可能不會放過他,隻一會,他的腦子裏除了饒命兩個字,再無其他。
“輕薄公主也是年輕氣盛?他口口聲聲說他是丞相之子,猶如地頭霸王,秦丞相,他打着你的旗号這般胡作非爲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吧?”離钏很是厭惡秦丞相的那副嘴臉。
“小王爺明鑒,犬兒以前絕對沒有,今日犯了糊塗,還是小王爺高擡貴手。”秦丞相聽到離钏的這句話,趕緊找出話中的空漏。
“即使就這一次,也是罪無可恕。”慕容痕淡淡的說道,那一身的冷意,讓秦丞相不禁打了個寒顫,整個大堂猶如寒冬臘月。
“這……求皇上繞過犬兒這一次,臣願意告老還鄉。”秦丞相沒辦法,隻有拿自己的頂戴花鈴來換兒子的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