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别争了,那就這麽決定,第二次開始,就讓楓咫開始安排吧。”南宮澈說道。
看着大家一緻同意,蘇羽澤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戰芸萱這一夜,在五個極品的夫君照看下,睡的還是很是安穩。
第二天一大早,戰芸萱伸了一個大懶腰,眼睛還沒有睜開,就扯着喉嚨喊開了:“彩夕,彩夕。”
“來了,來了。”彩夕慌忙從外面跑了進來,昨晚她已經郁悶到了極點,公主的幾個驸馬全部都來了,而且還讓她回去休息,她的小心髒啊,從來都沒這麽糾結過,這麽多人,晚上怎麽休息的啊。
于是一大早,彩夕就到門口候着,等着戰芸萱的召喚。
結果彩夕進來一看,公主睡在貴妃榻上,而且還是迷迷糊糊的喊着她的名字,轉頭一看,下巴差點驚到地上,這五個人坐在床上的坐在床上,坐在椅子上的坐在椅子上,他們竟然都還沒走,而且看這樣樣子,好像昨晚就這麽坐了一夜。
“公主!”彩夕撫了撫心髒輕聲喊道。
“好困,我不想起來怎麽辦?”戰芸萱逼着眼睛,依舊躺着:“你去告訴我爹,就說我不舒服,不去陪他用膳了。”
“公主,王爺他是不會相信的了,”彩夕一臉的苦笑:“要不您再換一個理由吧,别老是用這一個。”
“哦,那你就告訴他,我出門了。”戰芸萱覺得早上睡懶覺的女生是最有愛的。
“王爺每天起的都很早,在大院子裏練劍,奴婢應該說公主什麽時候出門的呢?天不亮嗎?”彩夕實在是無奈,公主真是一個破理由都能用多少年。
“哦,對,出門要經過大院子,哎呀,煩死了,你就去告訴他,我起不來。”戰芸萱說着,把被子蒙到了頭上。
“公主,這……這不行啊。”彩夕的小心髒啊,不知道停多少次了。
“彩夕,你去吧,你就說我們都在公主的房中,說公主不能去陪王爺用膳,一會我們過去。”楓咫如沐春風的聲音響起。
戰芸萱一個激靈,困意立刻沒有了,馬上坐了起來,對啊,昨天他們都在這裏,不是說軟筋散藥力過了,就回去的麽?怎麽一個都沒走?
“是!驸馬爺。”彩夕聽到這話就知道楓咫肯定是故意的,立刻配合,行禮準備離開。
“彩夕,你給我回來。”戰芸萱立刻叫住了彩夕,丫的,這樣說出去自己還能去愉快的用膳麽。
“公主,那您說該怎麽辦?”彩夕爲難的樣子,跟真的一樣。
“好了好了,我現在就起來。”戰芸萱瞟了一眼這五個人,悻悻的說道。
“彩夕,讓人多送點水進來,我們都要洗漱。”南宮澈聽着彩夕叫楓咫驸馬爺,立刻吃味了。
“是,驸馬爺!”彩夕飛快的跑出去了。
彩夕一共喊了兩聲驸馬爺,一個是喊楓咫,一個是喊南宮澈,衆人立刻羨慕嫉妒恨的看着他們兩個。
戰芸萱郁悶的看着這六個人洗漱完畢,六個人陪她一起去跟父親用膳,這是什麽節奏?不知道父親那個小心髒能不能受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