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離钏?蘇羽澤?”戰芸萱頓時驚異了,好吧,就差一個人,都到齊了,今晚誰都别睡了:“你們……?”
戰芸萱知道他們爲什麽來,隻是,她很想知道,他們爲什麽會打着來。
“你們這是做什麽?”慕容痕看着他們兩個,蘇羽澤掀起床簾的手,從袖子裏明顯可以看到一片淤青,他們兩個相對而言,離钏的武功是更勝一籌。
“真是湊巧,我們在門口碰到了。”離钏斜視了一下蘇羽澤,這個家夥下手也夠狠的,自己今天剛摔了一身的傷。
“芸萱,我受傷了,你快給我看看。”蘇羽澤順勢爬上了床,然後縷齊了袖子,把手腕上的傷給戰芸萱看。
“你說說你們,多大的人了,還打架,慕容痕,你身上有化瘀膏麽?”戰芸萱身上隻有中衣了,不可能裝藥品的。
“沒有!”看着爬上來并且成功擠走他的蘇羽澤,慕容痕立刻冷着臉拒絕。
“芸萱,我感覺我今天好像摔到了骨頭,你替我捏一捏。”離钏哪肯示弱,也爬上了床,與蘇羽澤一左一右的坐着。
“傷到骨頭了?慕容痕,你一會給他看看吧。”畢竟是因爲自己而受傷的,戰芸萱聽到這連忙又呼叫慕容痕。
“傷筋動骨一百天,離兄,你回去養着吧。”慕容痕被這兩個耍無賴的大男人,氣的七竅生煙。
“哎呀,芸萱,我這裏好痛……”
“芸萱,我真的傷到骨頭了。”
“你們少裝了,有本事……”
“你們還不快回去,這裏擠不下了。”
“知道擠不下了你們還不走,我是第一個來的。”
“是不是第一個無所謂,我是病人,需要照顧。”
“宮裏禦醫多,你回去吧,我給你找個最好的。”
“……”
戰芸萱已經不知道誰是誰了,也不知道他們是誰在争吵,坐在那裏抱着頭,頭腦已經亂成了一團麻,這以後的日子該怎麽過。
“你們太過分了,實在是太過分了。”一個聲音在床邊響起,那憤怒表現的淋漓盡緻。
衆人停止了吵鬧,擡頭一看,蘇羽澤正站在床旁邊,一張包公臉看着大家,那雙眸的憤怒之火然繞的越來越旺,那渾身散發的小宇宙可以讓人感覺到危機。
“幹啥,你來的最晚,還有理了?”離钏想起自己被扒光仍出去是蘇羽澤出的主意就一肚子氣,他此時靠在戰芸萱身上,翹起二郎腿,十分風騷的說道。
“你這是什麽意思?”面對離钏的挑釁,蘇羽澤咬牙切齒,攥緊了拳頭。
“還能有什麽意思?你這還看不出來麽,芸萱現在需要我陪她。”離钏那世界末日頹廢般俊美的臉,讓人看了就會陷入進去,但是此時卻說出這種讓人吐血的話。
“你……你這個衣冠禽獸。”蘇羽澤說着就往床上的離钏伸出手去。
離钏哪裏會就此待斃,猛的騰空而起,一把把蘇羽澤拉了進來,床上頓時亂成了一鍋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