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三感覺到喉頭一甜,就要吐出血來。不禁倒退數步,口内使力,竟是硬把滿嘴的血吞了回去,自己竟然敗在了比自己晚近那麽久的小輩身上。
小天直接點住了小三的穴道,然後拍了拍手,非常風騷的看了一眼小年說道:“哎呀,這完全不對啊,五招就直接搞定,實在是太快了……,小三師姐啊,你怎麽會退步這麽多啊?”
小年不覺抽了抽嘴角,這丫的,德行,就這有啥好得瑟的,要是自己,也可以在五招之内抓住她,小三現在貌似退步很利害,每一招都有漏洞。。
小三恨恨的看着他們兩個,一言不發,她現在的心情實在是太過于複雜了,戰芸萱是他們的閣主夫人?難道她沒毀容嗎?還是毀容了南宮澈依然的喜歡她,她現在如何去面對南宮澈,若是承認這些都是自己做的,那麽南宮澈一定不會放過自己,若是自己不承認,他一定不會相信,不然不會讓小天和小年來殺她了。
小天點住小三的穴道,是因爲他知道小三是一個狠角色,她萬一要是咬舌自盡怎麽辦?閣主夫人要活的呢。
“走吧,我還趕着回去複命呢。”小天似笑非笑的看着小三,他隻是點了她上半身的穴道,腿還是可以走的,這個手法可難了,但是他小天會,實在是太佩服自己了。
該來的總是會來的,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,小三無力的閉了一下眼睛,然後麻木的往門口走去。
屋内傳出一陣陣嬉戲的聲音。
“我寫的是不是很好看?”戰芸萱坐在南宮澈的大腿上,裝摸做樣拿着毛筆在紙上寫字。
“貌似我這拿劍的手,寫出來的字都比你好看。”南宮澈對戰芸萱的字,實在是不忍直視。
“說什麽呢?我這字難道不好看嗎?不行,你今天必須要誇誇我。”戰芸萱故意寫的東倒西歪,南宮澈若是說好看,她才會真正的生氣呢。
“我怎麽誇你?好吧,芸萱,你的字就像梅花傳(zuan)字一樣,每一個字都是那麽不規則,都是那麽讓人看不懂。”南宮澈爲難的說出這一番話,确實,芸萱寫出的這些字,自己不仔細的琢磨,是絕對認不出來的。
“梅花傳字?”戰芸萱在心裏琢磨着,這個名字似乎很好聽,後人以後會不會把她這種寫法稱爲梅花傳字呢:“對,這就是梅花傳字,就是這種寫法。”
“芸萱,”南宮澈有種想淚流滿面的感覺:“我們要不要别寫字了,做些其他的吧?”
“好啊好啊,我也覺得寫了這麽久累了,要不這樣吧,你站到前面,我給你畫一副畫像怎麽樣?”戰芸萱忽然對畫像很感興趣,要是,她的母親沈薇琪可是個油畫高手,而且從小還教過她,這種畫很多人沒有見過,她很是自豪。
隻是那些油畫顔料很難弄。
“别……,芸萱,咱再換一個好嗎?隻要不畫畫,幹什麽都行。”南宮澈哪裏敢讓她畫,誰知道會畫成什麽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