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芸萱的笑讓綠蘿心中發毛,她突然感覺自己從頭到尾都被耍了,閣主夫人根本沒有毀容,自己覺得非常絕密的事情,卻都被人看到,而且在今日被搬上來說,自己從頭到尾好像都在爲别人做嫁衣。
“你本來都是要死的人了,現在卻能爲閣主的貼身侍衛解毒,若是毒解了,李默還肯要你并且替你求情的話,那你不僅僅能撿回一條命,還有一段婚姻給你,這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麽?”戰芸萱的目光中迸發出一種利光,讓綠蘿根本不敢擡頭看她,南宮澈是她的男人,才不讓别的女人觊觎呢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!”綠蘿所有的力氣放佛都在這一刻失去了,她癱坐在地上,她的美夢徹底破裂了,她才不要什麽貼身侍衛,她要的是閣主,她心心念念的閣主。
“還不快帶走?”萍兒看着南宮澈現在把目光聚集在戰芸萱的身上,就替戰芸萱下了命令,這原本也是南宮澈的意思。
“不要……我不要……,閣主,閣主,求求你了,哪怕不成爲您的侍妾隻要能留在您的身邊侍候您就行了,閣主,閣主……”綠蘿被兩個身強力壯的大男人拖走了,哭喊一路,隻是沒有人同情。
李默也被人擡走,接下來的事,就由李默自己來吧。
“芸萱,這個令牌是我弑天之物,恐怕還要讓弑天的人去查。”南宮澈眉頭緊鎖,爲何弑天的人會來害芸萱呢?
“嗯,南宮澈,我好害怕!”戰芸萱瑟瑟發抖,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,小臉蒼白,好不讓人心疼。
“有我在,沒人傷的了你。”南宮澈把戰芸萱緊緊入懷,是他大意了。
戰芸萱原本隻是做戲,沒想到聽到這句話,鼻子一酸,眼淚像洩洪一樣湧了出來,她記得,這些話,在以前的時候,南宮澈也對她說過。
他說:“有我在,你什麽都不用怕,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!”
他還說:“人來殺人,鬼來殺鬼,隻要我在,芸萱,無論有任何危險,我都會在你的前面!”
可是現在,他不記得了,他什麽都不記得了。
戰芸萱此時哭的就像一個孩子一般難以控制,南宮澈對着萍兒使了一個眼色,萍兒會意的對大家揮揮手,屋内的人都知趣的退了出來。
南宮澈身邊的侍衛剛想離開,南宮澈便吩咐道:“所有的人,每人十闆子,人該換的換。”
“閣主放心,卑職馬上去辦。”侍衛領命,然後也悄悄的退了出去。
戰芸萱隻顧自己傷心,根本不管旁邊的人全部都走了,南宮澈胸前的衣服已經浸濕,無奈之餘,南宮澈伸手捧起了戰芸萱的臉。
“爲何我對你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呢?”南宮澈仔細的看着這張傾國傾城的面孔,她好像出現過在自己的夢裏,又好像根本就認識她,心口竟然有些微疼,可他就是想不起來,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。
戰芸萱小臉梨花帶淚,小手不自主的撫上了南宮澈剛毅的臉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