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綠蘿,如果你是關心閣主夫人的茶水,那麽還是在情理當中,你去禦膳房動閣主夫人的膳食做什麽?”萍兒根本不買綠蘿的帳。
“奴婢從來沒有動過公主的膳食啊?”綠蘿心中一驚,她去下藥的時候都是很小心的,根本沒有人啊,萍兒怎麽會這樣問。
“綠蘿,你平日給本閣主夫人泡的碧螺春是新茶還是舊茶?”戰芸萱忽然仍出了這句話,打斷了綠蘿的思考。
“都是新茶,奴婢不敢給公主泡舊茶,舊茶奴婢一般都是收起來的。”綠蘿沒想到戰芸萱會突然問起這個,她也沒經過思考,直接就回答了這一句話。
“呵呵,”戰芸萱從南宮澈的懷中露出了臉來,笑臉盈盈的望着綠蘿:“你給我泡過碧螺春嗎?”
綠蘿看到戰芸萱的臉大吃一驚,她不是張了紅斑嗎?不是帶着面紗嗎?應該開始潰爛了才對啊,爲什麽是好好的?既然是好好的,爲什麽把太醫院都搬來了,爲什麽禦膳房的人在外面都吓得瑟瑟發抖。
“閣主夫人一向隻喝鐵觀音,從來不喝碧螺春。”萍兒嘲笑道,這個綠蘿天天都在做什麽,可能心裏就惦記着閣主喝什麽茶了吧,公主這些天根本沒有讓她們送過茶,就一開始的時候派人去拿過一次茶葉。
“這……”突如其來的兩件事,讓綠蘿不知所措,自己的心也開始慢慢的往下沉,最讓她心涼的,還是戰芸萱沒事。
“南宮澈,看來真的是有人要害我,讓萍兒到外面問問,可能會有人發現什麽呢。”戰芸萱柔聲說道,心中卻是罵了南宮澈一萬遍,這要是之前,還需要這麽大的陣勢麽,她說什麽,南宮澈就會信什麽,哪裏像現在還得費勁心思布局。
“去吧。”南宮澈也聽出來了,這個綠蘿明顯有問題,可是他也不是傻子,這背後一定還有人。
萍兒點頭,走到了外廳,清了清嗓子:“閣主夫人的湯内發現有劇毒,原本碰過閣主夫人膳食的都要收到刑罰的,閣主英明,給你們一個機會,若是你們誰能提供有用的線索,就可以從輕發落。”
萍兒的話,給原本就緊張的氣氛添了一把火,就像滾熱的油鍋裏滴進去了一滴水,頓時炸了窩。
大多數都是擔心,因爲自己根本沒有什麽線索好提供,這一下肯定是死定了,隻有少數的兩三個人悄悄的給萍兒遞了一個眼色。
“沒有嗎?那好,沒有我這就給閣主和閣主夫人回話了。”萍兒等了一會,見都是竊竊私語的,猜想着除了安排的,也沒人看到。
“奴婢(奴才)有話說。”
人群中,發出幾個聲音,萍兒嘴角挂上一絲狡黠,時機剛剛好。
“你們有話說?好,等一下,我去請示一下閣主。”萍兒裝摸做樣的蹙了蹙眉頭,然後轉身進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