萍兒對着南宮澈和戰芸萱磕了個頭,然後對着蘭兒問道:“蘭兒,你說綠蘿讓你看着公主哪裏不舒服,好告訴她,平日你是怎麽跟她傳遞消息的?”
“奴婢……奴婢每日會去禦花園采集晨露,綠蘿那個時候會去來找奴婢!”蘭兒恨不得把自己所知道一次性全部都說出來,宮裏這樣吃人的地方,自保才是上策。
“你若是有一句假話,你應該知道後果。”萍兒這話完全是爲了吓唬蘭兒。
“奴婢不敢欺瞞閣主,不敢欺瞞閣主夫人,請閣主閣主夫人明察。”蘭兒果然被吓唬住了,連忙在地上磕頭。
就在這個時候,綠蘿被帶了進來。
“禀告閣主,綠蘿帶到。”侍衛面無表情,但是眼眸中閃過了一絲厭惡。
南宮澈和戰芸萱齊齊望了過去,這綠蘿好像知道會有這麽一天一樣,她沒有一絲的慌張,看樣子,還是精心打扮過,舉手投足之間透露着妩媚,這是來魅惑誰的嗎?
南宮澈覺得這個女人好像出現過,算了,也不去想,這些不重要,她傷害芸萱,那麽今日注定是她的死期。
“奴婢見過閣主,見過公主。”綠蘿聲音細柔,軟軟的勾人。
公主?戰芸萱在南宮澈的懷中冷笑了一下,這裏的人,除了萍兒她讓喊自己公主以外,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己和南宮澈的關系,都叫自己閣主夫人,她這一句公主,是從何叫起來的。
戰芸萱在南宮澈的懷中,綠蘿看不見戰芸萱的面孔,心裏一陣得意,想着戰芸萱的臉上應該是潰爛的見不得人了。
“你在閣主夫人湯裏下毒,你可知道本閣主足以讓你死無全屍。”南宮澈最讨厭别的女人這幅樣子,不免有些厭惡的别開了臉。
“冤枉啊,奴婢就算有十個膽子也不敢給公主下毒啊。”綠蘿說這話的時候十分鎮定,不像蘭兒那般慌張。
戰芸萱心中卻是欣喜,她若是一下就承認了,反而找人懷疑了,她輕輕的戳了戳南宮澈的胸膛,然後用隻有南宮澈能聽到的聲音說道:“你讓萍兒問就好。”
南宮澈想了一下,這樣也好,這樣的事本身就是爾虞我詐複雜的很。
見南宮澈點頭,戰芸萱便對着萍兒使了一個眼色,萍兒立刻會意,她馬上厲聲厲色的問道:“那你爲何要蘭兒每天給你報閣主夫人的情況?”
果然,這蘭兒還是把自己給賣了,綠蘿斜眼瞟了一眼蘭兒,發現蘭兒正憤怒的望着自己,綠蘿心中冷笑,這個丫頭也是沒用的廢物,待我飛黃騰達了,看我怎麽收拾你。
“那是因爲蘭兒每天早上都會去采集晨露,然後送到奴婢這裏給公主泡茶,因爲奴婢聽蘭兒說她采集的綠葉上的晨露少,花朵上面的晨露多,所以奴婢怕公主喝了帶沾有花粉的晨露水會不會過敏,這才讓蘭兒每天跟奴婢說一下。”這一套說辭,綠蘿早就準備好了的。
似乎合情合理,戰芸萱與萍兒對望了一眼看,這綠蘿是有備而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