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着,蘭兒把心一橫,哭着跪走到内殿,不顧侍衛的阻攔,一邊跪走一邊哭喊:“求閣主夫人贖罪,奴婢對不起您啊,……”
戰芸萱心裏一喜,蘭兒上鈎了,隻要她開口,什麽事情都好辦了。
萍兒會意的也磕頭哭訴:“閣主夫人,是奴婢對不起你,奴婢沒有照顧好你。”
戰芸萱有氣無力的倒在南宮澈的懷裏,但是臉是背對着蘭兒的:“好了,這和你們有什麽關系,你們都起來吧。“
蘭兒聽着戰芸萱這淡淡的話,心中更是難受:“不,不是,閣主夫人您讓蘭兒說完。”
南宮澈瞟了一眼,這個不就是去叫自己的那個宮女麽,于是給蘭兒一個讓她繼續說下去的手勢。
恐懼讓蘭兒已經渾身發抖,南宮澈的樣子更是讓她不敢擡頭,隻能低着頭痛哭着說:“都怪奴婢,是奴婢不好,奴婢不該聽綠蘿的話。”
“綠蘿?綠蘿又是誰?”南宮澈接過話問道,看來這弑天閣裏要一次大清洗才可以了。
蘭兒咬了下嘴唇:“綠蘿是女官,專管閣主的茶葉,閣主夫人剛到這裏,綠蘿便找上奴婢,她是奴婢的結拜姐姐,她讓奴婢幫她看着閣主夫人,說……說閣主夫人要是有什麽不舒服之類的一定要告訴她。”
萍兒送了口氣,然後故意插話問道:“還有這事?怎麽之前沒聽你說過?“
“奴婢一開始沒放在心上,因爲綠蘿隻是問閣主夫人有沒有不舒服,而且奴婢一直隻能在外面侍候着,很少能見着閣主夫人,所以就沒提過。”蘭兒後悔沒問清楚,這下自己的小命都可能不保了。
“來人,拉出去,杖斃。”南宮澈已經沒有心思再聽她解釋了。
“别……”戰芸萱連忙出聲阻止,這南宮澈怕是氣糊塗了,現在把蘭兒打死了,一會就變成死無對證了:“南宮澈,她也隻是受人利用,現在還是先把事情弄明白才好。”
“閣主,她既然說了是受了綠蘿的指使,不妨叫綠蘿來問問。”萍兒在旁邊小聲的說道,說實在的,南宮澈現在這個樣子,她确實挺害怕的。
“把綠蘿叫來。”南宮澈覺得一定要徹查此事,因爲在他的心裏,出現一種他從來都沒有過的害怕和恐懼,這種害怕和恐懼,叫做失去。
蘭兒已經吓的差點癱在那裏,南宮澈剛剛那一句拖出去杖斃,完全抽空了她的大腦,她現在除了求保命,再也沒有其他的思考能力,她這個院子原本就是爲了閣主的妻妾留着的,她之前還想着,若是能跟一個正經主子,也就能跟着享福了,這下倒好,綠蘿,真是被她害死了。
“閣主,奴婢想問蘭兒幾句話!”萍兒壯着膽子詢問道。
南宮澈劍眉緊縮,一直都沒有松開過,此時不知道是沒有聽到,還是不想搭理萍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