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若是人服用了,不出三日就會全身張滿紅斑,奇癢無比,并且面容全毀,不出七日就會全身潰爛而死。”張太醫說完就将頭深深的埋在地上,表示他的無奈。
南宮澈的憤怒已經到了邊緣,他發瘋的對着外面大吼:“今天的人一律不準出這個屋子,給本閣主查,給我查。”
說完奔到床邊,撩起簾子,将戰芸萱緊緊的抱在了懷裏,半晌不說話,戰芸萱都能感覺到南宮澈在瑟瑟發抖,戰芸萱心中一酸,他在害怕,在擔心,自己這樣騙他,有種對不起他的感覺。
忽然,南宮澈對着萍兒狠狠的說道:“你平日是怎麽伺候閣主夫人的?若是閣主夫人有事,你一定脫不了幹系。”
這一下吓得萍兒哭聲更大,一個勁的給南宮澈磕頭喊着饒命。
外面的人聽到南宮澈的吼聲,全部吓的臉色刷白,現又聽到萍兒哭着求饒,有的甚至吓得癱倒了地上,平涼公主中毒啊,這是多大的事情啊,會不會關系到兩國他們沒有心思考慮,眼前閣主這個樣子,明顯是要殺人的節奏啊。
此時張太醫擡起了頭,跪着到了南宮澈的面前,小聲的請求:“閣主,請讓微臣給閣主夫人把下脈,若是閣主夫人食用不多,興許還有救。”
南宮澈一聽,先是一愣,然後連忙側了側身子,給張太醫讓了點位置。
張太醫給戰芸萱把了把脈,當然,這一切都是之前設計好的,所以張太醫隻是做做樣子,與此同時,張本還是想告訴戰芸萱一件事情,這是他在檢查戰芸萱的湯裏發現的另一樣毒。
南宮澈已經緊張的一身冷汗:“張本,閣主夫人如何?”
“閣主,微臣覺得奇怪,可能是閣主夫人服用的比較少的原因,體内并未有太多這樣的毒素,可是卻有另一種毒素在體内,這種毒甚至不能算毒,而是一種藥。”張本緊鎖眉頭回道。
“藥?還有另一種藥?何藥?”南宮澈氣的直接拿起旁邊的碗摔在了地上,都怪他,忽略了芸萱。
“這是……”張本擡頭,也看到了戰芸萱驚異的樣子,這種藥可能是今日才下的,份量十足:“這是讓女子失去孕育機會的藥。”
這句話一出,南宮澈的面孔從冰冷的黑轉換到慘色的白,再回複到兇狠的銅色,他把戰芸萱擁在懷中,墨色的雙眸此刻流淌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因素。
沒聽到這話之前,他沒有想過什麽時候會要孩子,更沒有想過孩子的事,被張本這樣一提,頓時心驚肉跳,孩子,他們以後會有一個孩子,屬于他的孩子。
這些話外面的人根本就聽不到,此時的蘭兒望着亂成一團粥的人們,心中更是惶恐不安,而且她之前也聽到裏面說了中毒的事情,這下自己真的脫離不了幹系了,她的心裏已經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