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你都要說出來的,好消息壞消息都無所謂,你随便挑一個說。”戰芸萱夾了一個雞腿放在了慕容痕的碗裏,她的心裏咯噔一下,但是還有好消息,說明事情還沒壞到時候。
“痕兒,你是去查麗妃的事情嗎?”奂皇揪心的問道。
“嗯,是的,父皇,兒臣覺得她真正的身份可能不是你的妃子,也就是說你看到的,可能不是她的真面目。”慕容痕剛回來的時候,幾個門全部都去了一遍,仔細的詢問過把門的守衛,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到過麗妃,出現過,在戒嚴之前,是有人出去拿着胡麗宮中的腰牌出門辦事,但是根本不是麗妃,那就有兩個可能,第一個可能是麗妃易容成别的樣子,但是時間根本就不允許,那麽隻有第二個可能,麗妃的樣子,是易容的,她的真面目誰都不知道。
“朕現在對她的樣子都已經有些模糊了,痕兒,爲何朕一想這段時間的事情,頭腦就會覺得很痛?剛剛芸萱給朕紮了針,現在好了許多了。”奂皇說着又撫摸了一下額頭。
“那是因爲您中了毒。”慕容痕看了戰芸萱一眼,戰芸萱沖這他吐了吐舌頭,他就知道,戰芸萱還沒跟奂皇說這些事情:“那個毒藥是粉末,參合在香料裏面,那個香料本身就有毒,這兩種參合在一起,是可以迷惑人的心智的。”
“怪不得,朕隻能依稀的記得有一種味道,那段時間的回憶真的是少之又少。”奂皇恍然大悟,雖然一直就懷疑自己中毒,但是迷惑人心智的毒,而且還是隻要用聞的,他還是第一次知道。
“又不是什麽好回憶,不記得不是更好嗎?”戰芸萱邊說邊往慕容痕碗中夾菜:“省的心煩啊,這事以後大家都别提了。”這樣對皇後也好,這段時間估計皇後不知道流過多少眼淚了。
“胡麗逃跑了,胡麗宮裏裏面的人全部都被她殺死了,一個沒留,屍體全部都在寝殿裏,我已經派了少量的侍衛去處理了。”慕容痕溫柔的看了一眼芸萱,他的碗已經快堆成山了。
“逃跑了?”戰芸萱筷子夾的那顆西蘭花騰的掉在了桌子上,這下怎麽辦,人一出宮,更别想找到了!
“竟然如此殘忍!把平日侍候她的宮人們都殺了?”皇後執掌後宮這麽多年,還沒見過哪個妃嫔是這樣的殘忍過。
“嗯,兒臣讓侍衛把屍體都處理幹淨了,這事還是要瞞着才行。”後宮本來就亂,慕容痕可不想因爲這件事情鬧的人心惶惶。
“痕兒你做的對,朕會讓才人給她們家裏人多一些補償的。”奂皇欣賞的看了一眼慕容痕,他不得不承認,南宮澈和慕容痕都是萬裏挑一出類拔萃的。
“那怎麽辦?你沒去找找嗎?”戰芸萱心裏頓時失望極了,這個胡麗到底是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