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的事,你們覺得應該怎麽處理?”慕容痕換了一種音調,但是仍然讓人覺得不寒而栗。
“奴才該死,請二太子饒命。”
“奴婢該死,請二太子饒命。”
宮女太監全部跪地磕頭,這下麻煩大了。
“你們都起來吧。”慕容痕覺得是時候給糖吃了。
待宮女和太監都起來以後,慕容痕從身上拿出銀子,看了一眼這幾個人慢慢的說道:“你們在這裏也夠委屈的了,這裏的條件是挺差的,好了,本太子也不是那麽苛刻的人,來,一人拿一個。”
慕容痕把手攤開,大掌裏有幾顆銀豆子,對于他們也沒必要大手筆,這已經是很好了。
果然,這幾個人眼睛立刻冒光,連忙再次跪下磕頭謝恩,等銀豆子都拿到手裏以後,慕容痕又幽幽的開口了。
“冷宮旁邊的那個房子,是誰天天去打掃的?”慕容痕邊說邊看着那幾個人的表情。
“是奴婢們去打掃的。”其中兩個宮女趕緊跪下,這下糟糕了,她們隻是拿了銀子将門鎖上,每天打掃一下四周而已。
“是誰讓你們打掃的?”慕容痕的語氣一下冷了起來。
“是……是麗貴妃讓奴婢們打掃的?”兩個宮女互相看了一眼,終于承認了。
“還不快一五一十的說來?”慕容痕加重了語氣。
“早前麗貴妃來到冷宮,說要那間房子,裏面要放一些東西,讓奴婢鎖上,每天晚上子時的時候進去收拾一下。”兩個宮女吓得馬上回話,聲音都有些顫抖。
“僅此而已?”慕容痕再次問道,臉上的怒氣消散了一些,每天晚上子時?那也就是說她們每天晚上都會見面了?
“絕對不敢欺瞞二太子!”兩個宮女惶恐的回答,吓都被吓死了,哪裏還敢騙他啊。
“這麽說,你們也不知道屋内是什麽了?”慕容痕試探的問道。
“奴婢們不知,奴婢就每天白天将四周打掃下,晚上将屋内打掃下,屋内一直就是正常的擺設,不曾見過屋内有什麽。”傻子都能聽出來,慕容痕是問屋内有沒有人的。
“好了,你們今日一切照舊,該去做什麽還接着做什麽,跟誰都不能透露本太子今日來過,聽到了沒有?”慕容痕起身,他該回去了,胡麗的對頭人還在,那麽應該還不知道胡麗已經走了,她晚上一定還會出來會胡麗的。
“二太子放心,奴才(奴婢)們一定守口如瓶。”幾個宮人當然不會亂說,而且這個地方幾年都不來一個人,他們也沒機會說。
慕容痕快速的回到了皇後寝殿裏,剛進入寝殿就看到奂皇,戰芸萱還有皇後其樂融融的在一起用膳,那畫面很是協和。
“痕兒,你回來了!”首先看到慕容痕的是皇後,她趕緊站了起來,離開桌子迎了上去。
“慕容痕,你回來這麽快啊!”戰芸萱也跟着站了起來,不應該啊,他怎麽這麽快,他現在應該在胡麗的宮附近才對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