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!”戰芸萱脆生生的喊道,既然有了南宮澈,有什麽不能喊的,發反正自己不吃虧。
“哈哈哈,皇後,今日朕高興,一會你讓禦膳房多做幾個菜。”奂皇心情大好。
“皇上要在這裏用膳?”皇後愣了一下,一副不敢接受的樣子。
“嗯,怎麽?皇後想敢朕走嗎?”奂皇打趣道。
“哪裏有!”皇後被奂皇這樣一逗,竟然臉紅了:“臣妾這就去安排。”
“痕兒何時能回來?”奂皇來到這裏沒見到慕容痕,他就知道慕容痕一定是去調查胡麗了。
“芸萱也不知道,這宮中有那隻狐狸的對頭人,有可能會隐藏在冷宮,慕容痕他去查探查探,父皇,您當初是如何把那隻狐狸帶回來的?”戰芸萱很想知道胡麗是如何進入圍場的,又是如何讓奂皇把她帶回來的。
“唉,朕也記得不是那麽清楚了,不知道爲何,朕隻要一努力想這段時間的事情頭就會痛,朕能想起來的就是,那日朕并未帶多少人,在圍場發現一隻從來沒有見過的動物,那動物通體純白色,但是頭上卻長了犄角,,朕當時未能及時喊身邊的人,便獨自策馬追上去,可是恍惚間,那隻動物就不見了,朕卻意外的發現一個女人躺在了地上,圍場本身就不會有人來,朕想着她可能是迷路了誤打誤撞進來的,于是朕就上前詢問,但是後來朕是爲何要把她帶進宮來,如何帶進宮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。”奂皇很苦惱,他不是因爲看中了胡麗的美色,但是她已經是自己的妃子,這成了事實。
哼哼,通體純白色,頭上長犄角,那隻動物,恐怕就是胡麗自己吧,戰芸萱冷笑着,看來是下了功夫的,不然怎麽會知道奂皇何時去打獵的呢?
“父皇,您頭疼的話,芸萱給您紮針吧,芸萱跟師傅功夫倒是沒學什麽,但是醫術還是紮針還是得到了精髓的。”戰芸萱的銀針幾乎是不離身,隻是有慕容痕在,也用不到她。
“嗯,那父皇就來檢查一下,芸萱有沒有出師。”奂皇對戰芸萱可是一百個放心,他也相信,栾肅一定會把芸萱教的很好。
慕容痕到了胡麗宮外,飛身上了一顆樹上,胡麗宮中特别安靜,門口連個把門的都沒有,慕容痕越過門牆,飛身到了院子裏,院子也是沒有一個人,顯得異常的詭異。
這大白天的,怎麽整個院子裏都沒有人呢,慕容痕感到特别的奇怪,于是也不躲了,直接進了屋子裏。
剛進屋子裏,他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腥氣,接着進入眼簾的更加讓他觸目驚心,地下躺着七八具屍體,有宮女有太監,都是平日伺候胡麗的。
慕容痕趕緊幾個房間都看看,結果根本沒有胡麗的身影。
不好,慕容痕在心裏大叫,胡麗逃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