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母後,您隻記得母儀天下了,您跟芸萱說心裏話,您就一點都不想皇伯伯嗎?您就一點都沒怪過皇伯伯嗎?”戰芸萱靠近皇後,幹脆把頭靠在了皇後的身上。
“母後怎麽會怪你皇伯伯呢,他是皇上啊,他在那個位置上有他的苦楚,有他的難處,母後這輩子,一直就活在等他的世界裏,如何會不想,如何能不想!”皇後的心中滿是苦澀,她知道,這就是皇宮,她嫁的那個人是皇上,而且,他對自己,真的已經是很好了。
奂皇在外面聽到這句話,心中一痛,鼻子一酸,他仰起頭,讓剛剛沒控制住溢出來的眼淚給逼回去。
“哼,芸萱現在就去找皇伯伯,給他撒上睡香散,讓他睡上個幾天幾夜。”戰芸萱義憤填膺的樣子。
“還不知道芸萱是如此恨朕呢!”奂皇實在是聽不下去了,隻能硬着頭皮走了進來。
“啊,皇上。”
“啊,皇伯伯。”
皇後和戰芸萱當時就一愣,誰都沒想到皇上會來,而且也沒人通報。
“臣妾見過皇上。”
“芸萱見過皇伯伯。”
“奴婢參見皇上。”
三個人一起跪地,戰芸萱相當郁悶,原本是爲了哄皇後開心的,這下麻煩了。
“都起來吧!”奂皇走到榻旁邊坐下,笑臉盈盈的看着她們。
“皇伯伯,你一直都在門口?”戰芸萱在想着他到底聽到多少。
“嗯,一直都在門口,芸萱,朕不聽還不知道呢,你原來打算這麽恨朕啊。”奂皇知道她是在寬皇後的心,也故意打趣她。
“咳咳……,皇伯伯,芸萱這是……”戰芸萱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打亂了思想,既然他都聽到了,那麽自己就不能做兩面三刀的人,于是一狠心擡起眸子說道:“芸萱這是替母後打抱不平呢,母後天天都盼望您能來看看她,眼睛都望穿了,您到現在才來,您說,您是不是該罰?”
“芸萱,怎麽能這樣跟皇伯伯說話?母後沒事,快點跟皇伯伯道歉!”皇後頓時急了,她沒想到戰芸萱當着奂皇的面也這樣說,她怕奂皇會因爲她而遷怒芸萱,連忙出來打圓場。
“母後!?”奂皇捉住她們話中的含義,若有所思的重複了一遍。
戰芸萱原以爲奂皇會責怪她,沒想到奂皇根本沒有理會她的話,而是重複了一邊她對皇後的稱呼,艾瑪,這下,讓她該情何以堪?
“哦,皇上,您還不知道吧,芸萱跟痕兒已經……”皇後一聽奂皇問這,連忙回答,隻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戰芸萱打斷了。
“皇伯伯,您可一會在這吃飯吧!”戰芸萱趕緊打斷了話題,雖然打斷别人說話不禮貌。
“爲何稱皇後爲母後,稱朕就是皇伯伯呢?這似乎不符合常理啊。”奂皇聽到這不知道有多高興,他之前想法簡單,隻想最寶貝的兒子能跟平涼國聯姻,到時候最起碼能助他們一臂之力,現在的奂月都是虎狼的外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