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胡麗的對頭人隻有一個人的話,那麽一個人的膳食簡直太容易弄了。”戰芸萱之前已經思考過了:“用膳的時候,胡麗可以專門挑一個碗出來,說自己可以吃兩碗,然後裝上菜,誰敢說她?再說了,她完全可以不讓人伺候,讓宮人們站在門口伺候,你不是也聽雨蘭說了嗎?她不喜歡有人近身。”
“你是說,她會專門留出來一分,然後自己找時間送去?”慕容痕反映了過來。
“從禦膳房出來後,我覺得隻有這一個可能了。”戰芸萱覺得這樣範圍反而縮小了很多。
“那隻要看好胡麗就醒了。”慕容痕對自己的輕功很是滿意。
“嗯,你可是要注意啊,雨蘭說她夜裏換上夜行衣從後門出去,肯定也是有功夫在身的。”戰芸萱不禁叮囑道,眼中流淌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柔情。
“你得對你夫君有信心才對。”慕容痕看着戰芸萱的關心樣子心中一暖,也不顧皇後在場便擡手撫上了戰芸萱的臉頰。
“嗯,知道了!”戰芸萱小臉一紅,這丫也不注意,這母後和齊嬷嬷都在呢。
“母後我先離開了,我得先在胡麗宮旁邊隐藏起來。”慕容痕一臉的淡定,好像這是很正常一樣。
皇後和齊嬷嬷看着他們這般恩愛,也不免會心一笑。
“去吧去吧,讓芸萱在這陪着我。”皇後當然知道慕容痕放心不下戰芸萱,這裏應該是最安全的。
“那就讓芸萱在這陪陪您聊聊天,她若是說什麽混帳話,您多擔待着些。”慕容痕發現自己真的一分一秒都不想離開戰芸萱。
“看你這孩子話說的,芸萱也是本宮的孩子,有什麽是本宮不能擔待的?安心去吧。”皇後嬌嗔道,邊說邊故意的給慕容痕一記生氣的眼光。
“那兒臣去了!”慕容痕深深的看了一眼戰芸萱,便轉身離開。
奂皇呆在書房一上午,他努力的回憶了之前的事情,但是隻能記得一些短短的記憶,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,自己這段時間很是迷戀麗妃,完全忽略了皇後。
皇後是他自小就跟着自己的伴,與他風雨同舟,雖然自己心裏一直都有平遙,但是與皇後的感情自然也是十分深厚,無可替代的,這段時間,冷落了皇後,她心裏會不會怨恨自己?
奂皇的頭有些微微痛,那個麗妃一定是有問題,自己自認是個好皇帝,勤政不說,根本不迷戀女色,爲何會對她的話那般的聽從呢?
還有慕容痕和戰芸萱爲何會這個時候回來?她們一定是知道些什麽。
想到這,奂皇喊進來他的貼身太監。
“二太子和平涼公主去了皇後那裏沒有?”奂皇問道,聲音不再像前段時間軟綿綿的了,而且中氣十足,并且不帶什麽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