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管事看到那塊黃色的令牌上刻着平涼兩個字的時候,心底最後一點僥幸的心裏也變得飛灰湮滅。
慕容痕很想一腳踢飛這個勢力小人,但是現在還是要靠他把那個宮女找出來。
“要不要去驗一下是真是假?”戰芸萱嘲弄着管事,令牌有一下沒一下的打在手上。
看着戰芸萱手中的令牌,管事已經開始瑟瑟發抖,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冷汗,已經不知道該怎麽收場,這一下能保住自己的小命,他就謝天謝地了。
“奴……奴才不……敢,不敢!”管事哆嗦的跪在了地上,有些語無倫次,這一次自己完全看走了眼。
“那不知道本公主今天能不能找到今天剛進來的那個宮女呢?”戰芸萱擡頭看了看天空,貌似很欣賞今天的空氣。
“能……,公主一定能……,請跟奴才來。”管事的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,有些跌跌撞撞的往裏面走去。
“你攔着我做什麽?剛剛應該讓我直接把他踢進去。”慕容痕還是氣氛不已,在皇宮内竟然有這等事情,隻是他離宮太早,這樣的事情在宮裏已經随處可見了。
“宮裏這樣的事情太多,後宮都是吃人的地方,母後那樣的性子,若不是母族強大,而且皇伯伯疼惜,不知道被吃多少吃了。”無論在哪個國,戰芸萱都知道什麽叫做一入宮門深似海。
戰芸萱和慕容痕随着管事的奴才進去,管事的并沒有把他們帶到浣衣局裏面宮人工作的地方,而是來到一排房子哪裏。
這個地方人好像不多,不過有種陰森森的感覺,并且不像是給人住的地方。
“這是什麽地方?你帶我們來這裏幹什麽?”慕容痕蹙着眉頭,一臉的鄙夷,墨色的眼眸充滿了不屑,冷冷的問道。
“這……”管事實在是不知道怎麽回答,這裏的宮女,大多數都是犯了錯誤被貶過來的,而且進來了就别想再出去,所以他對每個進來的宮女都很苛刻,特别是那些以前在貴人身邊當差的,因爲她們肯定有不少的私房,對于那些不聽話的,進來不孝順他的,就會被鎖在這裏,不給吃不給喝,直到聽話爲止,他現在總不能說,因爲這個宮女沒孝順他,被他關到這裏了吧?
“問你話呢,你吞吞吐吐做什麽?”慕容痕怒問道,他現在對這個管事沒一點好氣,他覺得類似于這種現象,一定要在禁止才行。
“就是……公主要找的人,在這裏。”管事覺得自己今天真是倒黴,原本以爲可以進一筆财,現在看來,不掉腦袋已經是萬幸了。
戰芸萱心裏頓時明白了,隻是現在還不好全部挑明,宮裏的人,首先要懂得的一句話,那便是人情冷暖世态炎涼。
“把她帶出來吧。”戰芸萱心中很是不舒服,就像剛剛,如果自己不是平涼公主,那麽這道門,還能進來嗎?眼前的這個管事,還能怕自己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