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,老了很多。”看着奂皇的背影,慕容痕有些感慨。
“那是肯定了,一年一年的,你在長大,他在變老。”戰芸萱調皮的歪了歪頭,她現在要去做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:“慕容痕,陪我去一個地方。”
“去哪?我們不去母後那嗎?”慕容痕不知道皇宮裏她還要去哪。
“當然去了,不過一會再去,你先跟着我走。”戰芸萱原本想去牽着慕容痕的手,突然覺得這是在皇後,來來回回很多宮人,然後又把手縮了回去。
“好,走吧。”慕容痕覺察出她的舉動,微微的笑了笑,很自然的牽起她的手,緊緊的握在了手中。
戰芸萱心中一暖,自己始終還是矯情了。
“浣衣局在什麽位置?”戰芸萱知道,浣衣局一般是不會有人去的,眼線這種事情,也很少會在浣衣局發生,所以戰芸萱把麗妃宮中那個宮女貶到了浣衣局,好方便自己詢問。
“呵呵,就知道你不會無緣無故的替麗妃宮裏的人求情。”慕容痕一下就反應了過來,不禁發自内心的笑笑。
兩個人說着笑着往浣衣局走去,男的玉樹臨風,女的嬌小美麗,好一對金童玉女。
麗妃宮中的那名宮女很是不甘心,雖然逃過了杖責,但是被貶到了浣衣局,這裏都是宮中最下等的宮女呆的地方,自己好不容易才扒上了一個正經主子,這又要從頭開始了,雖然宸甯公主說隻來一個月,但是看着麗妃那個不維護自己的樣子,估計就算一個月滿了,她也不會差人來叫自己回去的。
慕容痕與戰芸萱來到浣衣局的門口,因爲兩個人也沒有帶下人,衣着打扮也是平時一般在宮外的穿着,并且慕容痕自小離宮,戰芸萱也不經常來,這樣偏僻的浣衣局裏的人,更不會認識他們。
“你們找誰?”浣衣局的管事懶洋洋的問道,雖然兩個人衣着華麗,形象高貴,但是宮裏面一些借助主子的貴人這樣打扮也多都很。
“把今天從麗妃宮裏帶來的那個宮女給我叫出來。”慕容痕看着管事那對賊眼反複的打量着他們,就有些不悅。
“一天到浣衣局的人都很多,來的時候都不曾自報家門,進來就是浣衣局的人,小人也管她們進來爲主子們好好盡責就好,别的小人從不過問。”這些話說的滴水不漏,聽着很不舒服,但是又找不到哪裏錯,管事已經是人精,他打量了眼前這兩個人,快速的在腦海裏轉了一圈,宮裏好像沒有這二個人,但是看着兩個人氣勢應該不是奴才,依他自己的眼光來看,眼前這個人,應該是哪個宮中妃子的親戚,目前最得寵的就是麗妃,麗妃進宮的時候全宮裏人都知道她已經沒有家人了,那不可能是麗妃的親戚,最不能得罪的是皇後,皇後的親戚更加是非富即貴的,不可能來到這個地方,經過了自己這麽一分析,管事更加勢力的看着他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