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剛落,門口的宮女趕緊跑了出去,邊跑邊大聲喊道,快來人啊,快來人啊,有人行刺皇上……
戰芸萱樂呵呵的望着慕容痕,喊吧喊吧,一會看你怎麽收場。
奂皇吐完了以後,有些虛脫的感覺,戰芸萱趕緊去倒了一杯水遞給了奂皇。
“皇上不要喝。”胡麗趕緊上前一把打翻:“剛剛二太子的藥已經讓您吐成這樣,太醫未來之前,你千萬不可在吃喝任何東西。”
奂皇竟然沒有理會她,接過戰芸萱遞過來的茶水,漱了漱口,然後把被子遞給戰芸萱坐了起來。
“皇上!”見皇上并沒有像以前那般百依百順,胡麗以爲是他沒有聽見,又提高了音量喊了一聲。
“胡鬧,”奂皇對着她喝道:“朕不信自己的兒女去信太醫嗎?”
奂皇從來未用這種口氣與胡麗說過來,一種不好的預感由心而生,胡麗額頭開始冒冷汗了。
“來人,把桶提下去。”奂皇不再看胡麗,盡管她已經臉色蒼白。
宮女聽到了皇上的吩咐,正欲起身來拿桶,但是已經習慣性的看看胡麗,而且這一眼剛巧悉數落入了奂皇的眼中。
“麗妃,你宮中的人,朕是不是用不動呢?”奂皇半閉雙目,淡淡的問道,聲音聽不出任何的起伏。
“皇上說的哪裏話,臣妾宮中所有都是您的,還分什麽臣妾宮中的人。”胡麗連忙陪着笑臉,她完全感受到了皇上的轉變這絕對跟慕容痕給的那顆藥丸有關系。
自從皇上到麗妃宮中以來,一切都是麗妃說的算,今日爲何變成這樣,剛剛那個跪着的宮女聽到皇上這樣問,愣在了那裏,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“把她拉下去,重打十杖!”奂皇忽然說道,絲毫沒有給胡麗一點情面。
“皇上饒命啊,皇上饒命啊。”這名宮女終于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,連忙跪地磕頭求饒。
奂皇根本不理會,這是有些不明白,這麗妃怎麽如此大膽?而且自己的腦子有些渾渾噩噩,連昨天的記憶都不完整了。
“麗妃娘娘救救奴婢吧……”宮女見奂皇根本無動于衷,于是又把希望寄托到胡麗的身上。
隻是胡麗此時已經亂了陣腳,哪裏有心思管她啊,看來這後宮的生活遠比她之前想的更加艱難,真是一步走錯全盤皆輸。
“皇伯伯。”戰芸萱脆生生的喊道:“您現在剛剛好一些,千萬不能生氣啊,而且您一直都是笑呵呵的,您現在這樣,芸萱都害怕了。”
“哦?你也會害怕?”被戰芸萱這麽一逗,奂皇終于露出一絲笑臉。
“當然了,芸萱也是女生啊,對了皇伯伯,您要不就别打她了,讓她去浣衣局呆上一個月,這樣的懲罰夠重了。”戰芸萱看着已經瑟瑟發抖的宮女,此時胡麗沒有救她,她心裏一定會非常怨恨麗妃的吧。
“既然芸萱開口了,那就聽芸萱的吧。”奂皇伸手揉了揉戰芸萱的頭發,寵溺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