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伯伯,你與麗妃用過早膳了沒有?”戰芸萱主動邀請奂皇。
“朕與麗妃已經用過了。”奂皇是打算過去陪他們一起,他坐在旁邊就好:“朕不吃了,朕看着你們吃。”
“好啊,有皇伯伯陪着,芸萱一定能多吃一些。”戰芸萱站起來作勢要等奂皇過來,隻是在一轉身的時候,将手中準備好的粉末全部灑向了桌子上的膳食裏。
掉在膳食裏的粉末,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,戰芸萱與慕容痕對了一個顔色,飯菜沒事。
奂皇在胡麗的攙扶下,來到了桌子旁邊坐下,天天都能與自己的孩子一起用膳,這才是真正的天倫之樂。
既然膳食沒事,戰芸萱與慕容痕也就裝模做樣的吃了起來。
奂皇滿意的看着他們,眼中流露着寵愛的深情。
戰芸萱悄悄的從身上摸出一根銀針,目測好了奂皇的穴位,表面上不動聲色,心裏卻在暗暗的找機會下手。
“麗妃是哪裏人?”戰芸萱一系列的舉動,當然被慕容痕盡收眼底,爲了給戰芸萱制造機會,慕容痕主動找胡麗說話。
“本宮就是奂月國人,這一點皇上都是很清楚的。”胡麗便說便微笑的看了一眼奂皇,那一眼,百分之百的深情。
“哦,麗妃這裏的裝修堪稱豪華啊。”慕容痕說着便開始轉頭環視着四周。
“是嗎?呵呵,那可要多多感謝皇上啊。”胡麗邊說,也開始順着慕容痕的眼神看去。
機會來了,戰芸萱趁他們都沒有看自己,舉起銀針,往奂皇的脖子處飛去,她在宸王府,武功沒有學會,這銀針飛舞,倒是練得出神入化,隻是她身邊高手如雲,這銀針也用不上了。
那銀針準備的射入奂皇的脖子上,立即封住了頸動脈,奂皇啊的一聲,便暈厥過去。
“啊,皇伯伯,你怎麽了?”戰芸萱趕緊站了起來,上前扶住了奂皇。
“皇上,皇上……”胡麗回過神來,馬上蹲下扶住奂皇。
“父皇怎麽了?”慕容痕蹙着眉頭,緊張不已。
“快去叫太醫。”胡麗連忙跟身邊的宮女說道,她有些心虛,因爲昨天拿了一些幻心粉,所以今天多放了一些,她生怕奂皇是因爲這暈厥的。
“不用了!”慕容痕一揮手說道:“我本身就是大夫,快把父皇扶到床上去。”
胡麗一驚,萬一慕容痕要是覺察到點什麽,那她豈不是百張嘴都說不清楚了。
慕容痕見胡麗站在那裏沒動,自己上前代替了她的位置,把奂皇扶到了床上躺着。
胡麗這才回過來神:“還是叫太醫來吧,你父皇身體一直都是由太醫看的,太醫比較了解一些。”
“哼,如果太醫天天請脈都探不出父皇身體有佯,那都可以讓他們告老還鄉了。”慕容痕冷哼了一聲,看來這宮裏一定還有不少胡麗收買了的人。
說完慕容痕就不再理會胡麗,他真想看看,奂皇的身體到底虛弱到了什麽程度,這個機會絕對不能放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