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宮澈,你來說說吧。”沈薇琪對南宮澈點了點頭。
“不瞞女皇,那名刺客就是我弑天的刺客。”南宮澈雙手抱拳行了下禮:“當時平王編織了一個故事,說平涼的一個将軍要挑起戰事攻打奂月國,并且這個人在國内橫行霸道殘忍至極,因爲關系到戰事,我手下就匆匆接了這筆生意,等去了以後才發現,那天是女皇去将軍家裏用餐商議事情,根據她給的畫像上,要殺的人竟然是女皇,我手下發現一晚,就失了手,然後當成刺客抓了起來。”
“那你怎麽知道這個人就是平王?”女皇心裏已經有數了,這個平悅的算盤打的還真是好,這條通敵叛國的罪名足以讓護國将軍腦袋落地,這無疑又削弱了女皇的勢力。
“我弑天接單之前都會書寫備注,并且會有畫像,看了畫像,加上我夜探監牢找到了将軍以及我的手下,問了詳細,才知道這是場陰謀。”南宮澈老老實實的回答,即使女皇怪罪他夜探大牢之罪他也認了。
“你夜探大牢?竟然安全無恙,并且沒人察覺?”果真,女皇神情有些不悅。
“是的,因爲弑天是我奂月崛起,這關系到兩國之間的事宜,南宮澈沒弄清楚不敢輕易判斷,夜探大牢之舉,實屬無可奈何。”南宮澈解釋着,申請卻十分的堅定,好像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,他仍然會這樣做一樣。
“皇姨娘,南宮澈這樣做其實我也知道,但是事關重大,所以我也支持他夜探大牢,芸萱當時正在雲峰山,去找母親已經來不及了,如果前來找皇姨娘生怕會打草驚蛇,所以當時最好的辦法就是先見到護國将軍,問清楚事情的始末。”戰芸萱怕南宮澈這個木頭不會轉彎,趕緊站出來替南宮澈解釋。
“你這丫頭,”女皇愛憐的指了下戰芸萱的額頭:“我又沒怪他,我隻是想着大牢的防範竟然是如此的疏松而已,看你,這麽護短啊?”
“芸萱哪有?皇姨娘,芸萱隻是就事論事呢,您不要取笑芸萱嘛!”戰芸萱有些不好意思,滿臉通紅,偷偷的看了一眼南宮澈,發現南宮澈正盯着她,雙眸閃耀着異樣的光彩,臉就更紅了。
“呵呵,芸萱也知道害羞了,畢竟長大了啊,還有一年就要行笄禮了吧?”女皇打趣的說道。
“皇姨娘……”芸萱嬌嗔了聲,低下了頭,她之前聽沈薇琪說過,行了笄禮,就預示着可以夫君同房了,不過雖然這樣說,但是很多皇室子女都是早早的嘗了鮮,那笄禮隻是一個形式而已。
女皇和沈薇琪相視一笑,心裏都跟明鏡似的。
“平涼的大牢銅圍鐵馬,南宮澈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見到了将軍的,若是防範疏松,南宮澈早已将将軍救出了。”南宮澈從來不說謊,也不拐彎,讓戰芸萱着實有些擔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