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容分說,平悅帶着平雪轉身在一片鄙夷的目光中離去,隻是眼中的不甘怎麽都壓抑不下去。
女皇斜躺着,面色雖然有些蠟黃,但是也完全可以看出與母親沈薇琪有幾分相似,隻不過年齡要稍微長一些,此時正在直定定的看着戰芸萱,神情竟然是激動的難以自抑。
戰芸萱盈盈的笑着,走到了塌邊跪拜下去:“戰芸萱給女皇請安。”因爲是在女皇的寝殿,所以請安即可。
女皇掙紮着想下榻扶戰芸萱,沈薇琪連忙上去攙扶着:“皇姨,你好好休息才是!”沒覺得聲音已經哽咽了。
女皇給了沈薇琪一個安了的笑容,知道自己的身體虛弱,所以朝戰芸萱伸出手去。
戰芸萱連忙握住了女皇伸過來的手,緊緊握住,女皇細細的看着戰芸萱,好一會才兩眼含淚道:“我的芸萱又變漂亮了,皇姨娘很想你,差點都見不到你了。”
戰芸萱微笑垂目:“芸萱也是想皇姨娘啊。”
既然女皇都自稱皇姨娘,自己也沒必要那麽矯情非要喊女皇。
戰芸萱在女皇示意的目光下起身坐到榻上,女皇拉着戰芸萱的手,又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會後,輕試去臉上的淚水,滿意的點點頭:“芸萱真是傾國傾城,真是我平涼第一公主。”
第一公主?如此的厚愛,戰芸萱瞬時明白自己的地位爲何這樣受重視了,這一切都要拜女皇的寵愛所賜。
女皇又将目光轉移到南宮澈的身上:“這位是?”
“奂月國的太子,芸萱的夫君。”沈薇琪搶過來說道。
“好啊,真是好啊,奂月國竟然也有這樣出類拔萃的皇子,朕就知道,朕的眼光是不會錯的。”女皇滿眼的贊賞。
“多謝女皇贊賞!”南宮澈難得表情溫和。
“皇姐,這到底都是怎麽回事?”沈薇琪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蹙着眉頭問道。
“唉,這平悅終于是沉不住氣了。”女皇的臉上暗了暗:“我知道現在皇宮裏都她的探子,連禁衛統領言統領都已被她收買,所以我去将軍府打算跟護國将軍商量對策,想從軍隊上挑一些沒有背景的人進禁衛隊裏,不知道她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,竟然當天晚上安排了刺客,隻是那刺客在最後關頭竟然沒下殺手,所以被擒,将軍也受牽連,全部下獄,我原本打算親身審問,怎料到在第三天我就感覺頭昏腦漲開始了昏迷,一直到現在。”
沈薇琪氣氛的一拍桌子:“這個平悅太大的膽子了,怪不得我在宸熙國收到的消息不一樣,我隻當有人謀反已經被捉住,要不是南宮澈和芸萱,我還蒙在鼓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