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妹不信任芸萱,總該信任我把,芸萱的醫術,是我一手教的。”沈薇琪搶在戰芸萱前面開口,并且不給平悅回話的機會:“芸萱,給皇姨看看怎麽回事?”
戰芸萱會意走到了女皇的床邊,半跪着給女皇号脈,慢慢的,戰芸萱臉色有些難看起來,号脈的時間越來越久,殿内越來越安靜,隻有平悅母女的呼吸随着時間有些急促起來。
“娘親,”戰芸萱站了起來,一臉愧意的對着沈薇琪:“我号不出來,隻是覺得皇姨脈相很弱而已。”
明顯的,平悅母女大舒口氣,臉上又恢複了得意之色。
沈薇琪看着女兒,隻見她對着自己飛快的眨了下眼睛,頓時心裏明白過來,然後假裝無奈的搖搖頭說:“唉,那就明天看太醫怎麽說吧。”
平悅母女對望了一下,然後平悅笑眯眯對着沈薇琪說道:“二姐這一路風塵仆仆的,要不先回寝殿洗漱一下,晚上我爲二姐與芸萱接風如何?”
“如此甚好,那我與芸萱先去沐浴更衣了。”沈薇琪臉上挂上一絲笑意,說完便帶着戰芸萱離開。
待她們走遠,平雪才拍拍胸脯對平悅說:“剛剛那個丫頭要号脈,快吓死我了。”
“就憑她?道行尚淺,不足爲患。”平悅得意之神色又覆上一絲狠毒。
“芸萱,你剛剛是不是号出什麽了?”沈薇琪直覺女皇定有異樣。
“皇姨不是昏迷,而是中毒了。”戰芸萱十分肯定的說道。
“中毒?你确定?”
“恩,所以剛剛我才沒有說出來。”
“有沒有解?”
“有解,但是我需要時間配置解藥,還有,皇姨這是慢性的毒藥,應該每天都在服用毒藥,不過按照目前狀況來看,服用的劑量并不大,所以很難号的出來。”
“你是說太醫?”
“有這個可能。”
“恩,我們先去找南宮澈,晚上讓他陪着你休息,現在皇宮裏每一處都很危險。”
“娘親你是讓晚上讓南宮澈陪我?”戰芸萱驚異的問道。
“恩,以他的身手,我還是很放心他保護你的。”沈薇琪思索道。
“那爲何娘親不和我住在一起?”戰芸萱不解的問道。
“傻丫頭,我們不能讓平悅看出一些異樣來,南宮澈是你的夫君,他陪着你天經地義,平悅也不會有所懷疑的。”說道平悅,沈薇琪冷笑了一下,平悅啊平悅,我真是小看你了。
晚上平悅果真辦了一大桌酒席,平雪甚至還叫了兩個夫侍前來相伴,從這點就可以看出這對母女生活定是奢華糜爛的。
見到南宮澈,平雪的兩隻眼睛都直了,定定的盯着南宮澈,再也移不開來。
南宮澈厭惡的别過臉去,她的那種眼神放佛要把南宮澈全部扒光來,戰芸萱很是不快,南宮澈再怎麽說是自己的夫君,當着她的面,平雪就如此的不掩飾,還真不把她放在了眼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