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戰芸苧清楚的聽到了一句話。
“雲苧,我愛你愛不起。”
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紙照在戰芸苧的臉上,美人睡眼惺忪,昏沉的揉着太陽穴,虛眯着眼睛擡起頭左右看了看,身邊已經無人,困倦的打了一個哈欠,努力回憶着昨日晚上發生的事情,可卻隻能模糊的憶起她和鍾佐明似乎都喝醉了。
戰芸苧長長的歎了一口氣,門突然被打開,戰芸苧謹慎擡頭一看,隻見半雲端着盆子,見戰芸苧醒了,欣喜的說道:“公主您終于醒了。”一隻手端着盆子,一隻手連忙關上門,然後雙手将盆子端在木架少放下,又将帕子打濕擰幹,說道,“公主您昨日和國師喝醉了,趴在桌上睡了一晚,國師今日清晨很早就進宮了,還能聞到酒味呢。”
戰芸苧接過帕子慢慢的擦着臉慢慢的點了點頭,對于昨日晚上的事情,戰芸苧也沒有預料得到,說道:“昨日…晚上…的确喝得多了些,就連我自己都沒想到。”戰芸苧忽然擔憂起來,詢問着,“半雲,今日早上…鍾佐明的表情怎麽樣?”
半雲皺着眉頭,回憶着今日早上鍾佐明出門時模樣,然後回答着:“國師今日表情很沉重,吩咐了下人做好醒酒湯,讓公主醒後給您端來,另外叫奴婢伺候好公主,公主第一次喝酒,若公主有不适的地方,讓公主一定要請禦醫來看看。”半雲接過戰芸苧的帕子,然後洗着帕子,打趣的說着,“公主,昨日…你跟國師怎麽樣了?”
戰芸苧羞澀垂着頭,輕聲說着:“昨日我與國師都喝多了,我隻是模糊的記得…記得…”戰芸苧笑容漸漸加深,似乎在回憶昨晚的事情,雙頰通紅,嘴唇微啓,欲言又止。
“記得什麽?”擰幹帕子的半雲回到戰芸苧身邊,一邊遞給她,一邊瞪大眼睛看着她,打趣的問道,“奴婢倒是好奇得緊,昨日您跟國師到底發生了什麽?今早起來樣子怪怪的。”
戰芸苧擦着手,若有所思的說道:“昨日都喝多了,我也記不太清楚了,隻要鍾佐明沒生氣就好了。”說罷,呵呵一笑。
“公主,奴婢覺得國師挺關心您的。”半雲似乎看出了什麽,偷偷的笑着,繼續打趣着,“說不定公主的心願很快就實現了呢!”
戰芸苧聽後,臉頰更加通紅了,說:“哎呀,這些事情八字還沒有一撇呢,鍾佐明一直在回避我,讓我也很迷茫。”
“公主,俗話說當局者迷,旁觀者清,國師對公主沒有最起初那般拒絕了,公主您再加把勁,說不定這事就成了。”半雲在旁笑着打趣着。
“哎呀,不許在議論此事了。”戰芸苧連忙阻止着,說罷依舊在偷笑。
半雲知道戰芸苧害羞了,點點頭,應和道:“是是是,奴婢不說了,奴婢不說了,免得啊公主您害羞了。”
“你這丫頭越發的膽大了。”戰芸苧嬌嗔着。
“奴婢可不敢,公主想必是餓了,奴婢去明人傳膳了。”半雲說罷端着水盆出了房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