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四人當然知道碧城有意而爲之,也懶得去戳穿他,反而想好好配合她一下表演,方芷嫣眉頭輕蹙,故作關心的模樣,詢問着:“這幾日妹妹身子一直抱恙,爲何不在房間裏面休息呢?還出來走動,仔細傷了身子。”
碧城故意揉着太陽穴,一臉的勞累,然後對着詩茵輕輕一笑,輕聲說道:“哎…詩茵郡主有所不知,我在屋子裏面躺了幾日,人都快發黴了,所以讓淩絡陪我出來走動走動活動活動身子骨,這樣好得也快一些。”
“呵呵…身子還未痊愈還是在床上好好躺着,免得出來還給旁人帶來不便就不好了。”詩茵十分嫌棄的看着碧城,不帶一絲的假意,直言說着。
碧城聽了心裏依然不順耳,可我又有什麽法子呢?畢竟寄人籬下,我許多事情身不由己。
碧城輕輕一笑,說:“多謝詩茵郡主關心,可是我想着這幾日都在房間中躺着沒有活動,身子反而沉重不少,像這樣走動走動,就覺得好了許多。”
“不知是我們運氣好,還是你們運氣太好,爲何每日出來都會遇見你們?”詩茵抄起手,很是嫌棄的看着碧城,翹着嘴巴上下打量着,然後微微的搖了搖頭。
“是奴婢拖了老天的福,沒想到次次都能巧遇,大概這是老天爺故意安排的吧。”碧城當然不能說出真正的原因,隻得拍拍馬屁,打打馬虎眼。
詩茵呵呵一笑,很顯然沒有相信,詩茵嘲諷的看着她,低聲說着:“碧城姑娘這話可不能這樣說,這世上偶然之事隻有一兩次,這三次四次,恐怕就不是無意之間了,而是另有他意了吧?”詩茵眉頭輕挑,說道。
碧城掩嘴一笑,并不贊同詩茵的說法,慢悠悠的解釋着,輕聲說着:“詩茵郡主真真的是多慮了,怎麽會有其他之意呢?有可能咱們都住在宸王府中,就隻有這幾條路的緣故吧,所以擡頭不見低頭見,時常碰見很是正常。”
碧城見碧城這麽能說會道,也懶得跟她較真,故意挽起戰瑾瑜的手臂,碧城看見後,臉慢慢的僵硬下來,詩茵得意的看着她,好像是在挑釁一番,碧城隻能忍住心裏面的嫉妒而引起得怒火,強露出一個笑容看着詩茵,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沉默不語。
戰星辰當然也不會主動與碧城說話,站立一旁,他身着玄色長衣,一臉的漠不關心,就好像置身于世外一樣的旁觀者,靜靜的看着這一幕,不發表任何之言,時而隐約一笑,碧城總是看不透這個男人,她給人一種所有人拒絕千裏之外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