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詩茵,你說我從小到大說過你什麽沒有?”戰星辰生氣的質問着,“你說,你爲什麽要講碧城推倒湖水裏面?如果要是出了什麽意外,那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,到時候簍子捅大了,你可知道後果是什麽?”
“哼,大哥,你爲什麽就不能相信我呢?”詩茵不滿的質問着,很是憤怒無奈,“你爲什麽要相信那個外人呢?大哥,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妹,難道就這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嗎?你有沒有腦子,任憑旁人挑撥。”
“如果你沒有害碧城的心,那你爲什麽要單獨與她說話,而且爲什麽要把她叫在水池邊,你可知道這個時候最容易下手,詩茵,你這可是前後矛盾,說不通啊。”戰星辰故意說得很大聲,故意讓碧城的眼線聽見。
“大哥,你這話說得可是更加的不通了,我找她單獨說話,将她帶到岸邊就是想對她不利嗎?”詩茵不服氣的大聲問着,憤怒的吼着,“難道我在大哥心裏面就是這樣的人嗎?她一落湖水,然後單憑她幾句話,就相信了她,将錯都推在我的身上。”
“錯了就是錯了,卻還在這裏強詞奪理,絲毫沒有悔改之意,你對得起父親和母親對你的養育之恩嗎?”戰星辰故意做出“顯然動怒”的模樣,從未有過的生氣,繼續說道,“還有你,瑾瑜,平日裏就是你寵詩茵,現如今詩茵已是這副德行,最爲她的二哥,你責任最大,若非是你,她也不會變成這副模樣!”
“大哥,你這句話說得可不對,你可不能把全部錯都怪在身上啊,這其中,你也有份。”戰瑾瑜可不服氣,挑了挑眉頭反駁着。
“噢?看來你記得很清楚,意思是我冤枉你了?”戰星辰臉色陰沉,冷聲說道。
戰瑾瑜連忙擺了擺手,說道:“沒有,沒有,大哥沒有冤枉我,您說得都對。”
戰星辰沒有再理會戰瑾瑜,而是繼續看向詩茵,詢問着:“難不成還是碧城自己跳下去的嗎?你别說什麽是,我并非傻子,碧城不會遊泳,她跳下去明知你不會救她,這不是自尋死路嗎?就算瑾瑜會救,但是距離甚遠,意外情況及其大,稍有不慎就會配上自個兒的性命,碧城又不傻,怎會賭上這個東西呢?”
采茗在院門口聽了一會兒,然後尋了一個借口離開了,悄悄的離開了明朝院,一路小心翼翼的來到韻蘭軒,遠遠的就看着淩絡正守在房門口,上前屈膝問好:“淩絡姐姐好,碧城姑娘可在房裏面?我今日來找她,有事情想告知于她。”
淩絡看着采茗額頭上已經冒出一層薄薄的汗水,和那略微心急的表情,淩絡微微擡起下巴,不屑的說着:“想必你也知道今日發生的事情了,碧城姑娘今日受了驚吓,現在在房間裏面休息,好不容易才睡着,你還是等碧城姑娘醒來後再告知于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