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大膽的奴婢,竟然敢污蔑本郡主。”詩茵怒看着她,詩茵她沒有推,心裏面自然是有底氣的,她隻是擔心戰瑾瑜會相信眼前所看見的假象罷了,詩茵沒有再哭泣,而是保持冷靜,她現在能做的不是哭着讓戰瑾瑜相信,而是證明碧城的落水,是她設的計,詩茵理直氣壯的看着绫珞,冷哼一聲,“你一個區區奴婢,我不知哪裏來的膽子,來誣陷本郡主。”
“奴婢雖然是奴婢,可是奴婢知道誣陷主子是大罪,難不成奴婢不怕死得想要誣陷詩茵郡主嗎?”绫珞頂嘴,一副絲毫不怕得權貴之樣,擡起頭,義憤填膺得看着詩茵,繼續說,“詩茵郡主,奴婢知道您一直視碧城姑娘爲敵人,您處處針對她,嘲諷她,侮辱她,碧城姑娘一直都在忍受,可是詩茵郡主,你爲什麽不放過碧城姑娘呢?她隻是想平安簡單的渡過這一生。”
詩茵覺得眼前這一切十分的可笑,绫珞明明是宸王府的下人,現在竟然這麽幫碧城,期間必定有隐情,詩茵冷冷一笑,無奈的搖了搖頭,長長的歎了一聲:“你說本郡主推碧城,你離本郡主這麽遠,就看得如此清楚?”
“绫珞,绫珞!”碧城用力喚着她的名字,然後咳嗽起來.
绫珞連忙幫她順着後背,問道,“碧城姑娘奴婢在呢!”
“绫珞…”碧城說話很是吃力,好似花費了很大的力氣,說道,“不要跟詩茵郡主頂嘴。”碧城身子微微顫抖起來,含淚看着詩茵,顯得非常委屈,不甘心的說,“方才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,不關詩茵郡主的事情,是我自己不小心。”
碧城故意做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樣子,不過是想讓戰瑾瑜相信她罷了。
“碧城姑娘,奴婢方才親眼所見,您爲何還要如此委屈自己呢?”绫珞低聲惋惜着。
方芷嫣默默的看着這主仆情深的模樣,聯手演起戲來,還真讓人有幾分感動,隻是這一切都太刻意了。
碧城自嘲的笑了笑,看上去十分可憐,她面色蒼白,說着:“誰叫我隻是一個山村丫頭呢?绫珞其實我和你一樣,身份卑微,性命更是不值一提。”然後目光慢慢的轉到戰瑾瑜臉上,一臉嚴肅地戰瑾瑜,心中正在分析着此事,碧城複說着,“瑾瑜哥哥,謝謝你救了我。”
“這換做任何人都會出手相救的,所以你不必揚謝,你醒了就好。”戰瑾瑜聲音頗爲冷淡,她當然聽得出碧城方才的話中之意,她就是想讓他相信是詩茵将她推下湖中的,看來眼前這個碧城着實是變了,于是戰瑾瑜将計就計,詢問着,“方才是詩茵将你推下湖中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