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如今終于知道什麽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。”方芷嫣在旁掩嘴一笑,打趣的看着戰瑾瑜。
戰瑾瑜皺了皺眉頭,反問着:“大嫂,此話怎講?”
方芷嫣收起了笑容,故意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,然後對着戰瑾瑜語重心長的說道:“瑾瑜啊瑾瑜,你可知道你現在說話的語氣跟詩茵越發的相像了,也不知道是你黑了她,還是他黑了你呢!”說罷忍不住笑了出來。
戰瑾瑜恍然大悟,一時之間竟然無言以對,看向戰星辰,說:“大哥,你看看你喜歡的女子,連小王爺都敢調戲,也不知道是誰給她的膽子。”
“既然是我喜歡的女子,當然是我給她的膽子。”戰星辰一副憋着笑容的嚴肅面孔,看上去格外搞笑,對着戰星辰淡淡的說道。
戰星辰的這一句話,倒是讓戰瑾瑜的心受到了一萬分的傷害,捂住胸口,裝作痛苦無比的樣子,五官都擠在了一起,低聲說道:“大哥,你可知道你現在變了,變得我不認識了。”
隻見戰星辰和方芷嫣對視一笑。
绫珞見碧城突然下跪,下意識的上前,卻未料走了一步被秋水攔住,秋水心裏可還記得昨日她在戰瑾瑜面前的告狀,冰冷嚴肅的看着慌忙的绫珞,微微一笑,故意裝作不懂,詢問着:“不知道绫珞妹妹這是幹什麽呢?”
“秋水姐姐,碧城姑娘方才淋了雨,衣服都還是濕的,您又不是沒看見詩茵郡主和碧城姑娘好好的聊着天,碧城姑娘卻突然下跪,作爲她的貼身丫鬟,奴婢自然是擔心的。”绫珞皺着眉頭,擔憂地說着,她們離亭子不算遠,绫珞這樣做,不過是想在戰星辰和戰瑾瑜面前演一場戲罷了,“秋水姐姐,我隻是想過去看看而已。”
“主子說話,哪裏輪得上我們這些當奴婢去插嘴的?我們奴婢隻能在旁侯着。”秋水提醒着,冷哼一聲,“你在宸王府這麽多年了,難道這點兒規矩也不懂嗎?還是在雜院待久了,忘了規矩了呢?”
绫珞顯得很是委屈,哀求的看着秋水,低聲下氣,語氣輕柔:“秋水姐姐,我不過是擔心主子而已,怎會忘,怎敢忘記宸王府的規矩呢?”绫珞可憐兮兮的看着秋水。
秋水還是能夠判斷眼前的人是敵是友,微微擡起下巴,故意裝作高傲的樣子,冷哼一聲,提醒着:“你知道那就最好不過了。绫珞,你要記住,詩茵郡主與碧城姑娘,詩茵郡主才是這宸王府的主子,你别用錯了心思,到頭來竹籃子打水一場空。”
秋水的話,绫珞怎會聽不懂,可是她已經邁出一步,又怎麽有退路呢?绫珞說道:“感謝秋水姐姐提醒,可是…可是奴婢被分到了碧城姑娘的手下,伺候碧城姑娘是奴婢的本分,若奴婢伺候不周,瑾瑜王爺必定不會饒了奴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