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隻有淩晨的時候,人才是睡的最沉穩的時候,其他的時候我都不敢下手,楓咫睡覺那麽驚,我動一動他都知道。”戰芸萱沒明白蘇羽澤的意思,繼續的解釋。
楓咫看出蘇羽澤眼中的疑惑,他并不說話,繼續坐在那裏雲淡風輕的笑着給自己的茶杯添滿了茶水。
“哦,這麽說……你們……”蘇羽澤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這麽問,這句話沒經過大腦,就直接說了出來。
戰芸萱雖然沒聽完,但是也明白了蘇羽澤話中的意思,她把慕容痕的信件放到了口袋裏,輕咳了幾下,還好的是,慕容痕的信,都忽略了。
“你吃飯了沒有?”戰芸萱感覺氣氛有些凝重了。
“路上吃了一些幹糧。”蘇羽澤臉色有一些不自然,他總是覺得,自己離芸萱很遠很遠。
“哦,楓咫,你也吃過了嗎?”戰芸萱問道。
“沒有,正等着你呢,我們一起吃把。”楓咫說着站起來走了出去。
“芸萱!”蘇羽澤輕聲喚着:“自從那日我走了以後,你有沒有想過我?”
“有,當然想了,想的我都快想不起來你了!”戰芸萱爲了打破這份凝重,嬉皮笑臉的回道。
“芸萱,我在你心裏就一點位置都沒有嗎?”蘇羽澤大受挫折,有些委屈的說道。
“呃……,不……不是!”戰芸萱完全沒想到他會這樣問,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。
“好了,飯菜馬上送來了,蘇羽澤,幹糧不壓餓,你也吃一些吧。”楓咫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戰芸萱感激的看了看楓咫,這來的可真是時候啊。
“好,楓咫,有酒嗎?”蘇羽澤心中有些痛,爲何她就不喜歡自己呢。
“一會就會送來。”楓咫坐回桌子上,淡淡的說道。
這丫要喝酒?戰芸萱詫異的看了看蘇羽澤?難道就因爲自己剛剛那句話?唉,喝就喝吧,反正自己看着他呢,不讓他喝多就行了。
一會,桌子上布滿了酒菜。
“來楓咫,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。”蘇羽澤斟滿了杯子,舉起來對着楓咫說道。
“嗯!”楓咫也端起了杯子,并不多話,隻是仰頭一口而盡。
蘇羽澤也毫不含糊,就這樣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喝了不少,戰芸萱是餓了,隻顧得自己埋頭苦幹,先吃飽了再說。
“我晚上還有事,不能多喝,就此作罷吧。”楓咫拿起了酒杯,晉王剛除,還有很多善後的事情要做。
“好,那我自己再喝幾杯。”蘇羽澤說着又斟滿了一杯。
“行了,你也别喝了,喝這麽多酒做什麽?”戰芸萱看着蘇羽澤似乎有買醉的樣子。
“嘿嘿,這幾杯酒對我來說,還真不算什麽。”蘇羽澤說着又一杯下肚,還啧啧兩聲。
“哎呀,這麽多好吃的,你就别喝了,快吃飯吧,來來,你嘗嘗,這個蝦仁不錯。”戰芸萱邊說邊夾了一個蝦仁給蘇羽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