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麽,就是說你很辛苦。”戰芸萱馬上擡起笑臉。
“哦,沒事沒事,這辛苦啥。”蘇羽澤更爲感動,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。
楓咫卻忍不住笑意,揚起了嘴角。
“楓咫,慕容痕還在客棧呢,這麽晚了,我得跟他說一聲,免得他着急。”戰芸萱趕緊扯開話題,楓咫的笑不同于往常,一看就是有問題。
“他已經不在客棧裏,李伯把你送到晉王府後,又回去請他,結果他說他有事要回去一趟去,”楓咫說着從懷中拿出一封信:“不過,他交給李伯一封信,說是給你的。”
戰芸萱一聽慕容痕回去了,心裏微微有些不舒服,這個人真是的,走了也不跟自己說一聲。
不過轉念一想,自己爲何要他留下來,好像沒有理由,不對,怎麽說也要對他說一聲謝謝吧。
戰芸萱接過了信,發現信口都是封的好好的,呵呵,這幾個人都不會看她的信件的。
戰芸萱想了想,當着楓咫與蘇羽澤的面拆開了信。
信中隻有一句話,戰芸萱看的小臉騰的紅了起來,信上寫到:你已有我的印記,莫再想其他,帶平涼女皇确定,我們大婚。
原本她隻是以爲慕容痕隻是寫自己走了告别之類的話而已,沒想到竟然寫的是這,還想給楓咫和蘇羽澤看呢,這一下自己站在那裏尴尬不已。
“芸萱,慕容痕寫的什麽啊?他怎麽會來青宵國?”蘇羽澤看了看楓咫又看了看戰芸萱,他剛來青宵國,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。
“芸萱被晉王抓走了,慕容痕救了她。”楓咫一句話概括了全部。
“什麽?晉王?就是你那個渣弟?他抓芸萱幹什麽?你怎麽沒跟着?”蘇羽澤一聽晉王這個名字就蹙起了眉頭,那個家夥可是個人渣。
“沒事了,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?”戰芸萱不想那件事再被擴大了。
“他抓你做什麽?有沒有欺負你?你快告訴我,不行,我現在就去宰了他。”蘇羽澤雖然搞不清楚怎麽回事,但是他抓了自己的芸萱,就不能放過他。
“哎哎哎,”戰芸萱拉住了他:“都告訴你沒事了,他要抓我,剛好慕容痕來青宵國辦事,于是碰上了就救了我,再說了,楓咫已經懲罰過他了。”
“楓咫,你怎麽能讓芸萱自己出去啊。”蘇羽澤又轉過頭來指責楓咫。
“也不關楓咫的事,是我給楓咫下了迷藥,然後自己偷偷跑出去玩的。”戰芸萱發現蘇羽澤異常的激動。
“下……下藥?”蘇羽澤一怔。
“嗯,我想出去玩,怕楓咫不同意,所以就淩晨的時候趁楓咫睡的最沉的時候,給楓咫下了迷魂散,然後自己偷跑出去了。”戰芸萱小聲的說着,并且不敢看楓咫。
“淩晨?……迷魂散?”蘇羽澤捕捉到的并不是戰芸萱給楓咫下藥,而且這個時間,他們……是睡在一起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