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天喊地的晉王被皇上的近侍拖了出去,樣子十分的狼狽,皇太後自是心疼不已,但是沒辦法,之前楓咫已經做了那麽多的鋪墊,現在這個平涼公主一來,等于就是點燃了導火索,隻能先這樣了,等以後慢慢再想辦法。
“芸萱,朕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,你别難過了。”皇上趕緊安慰戰芸萱,現在隻求戰芸萱不要追究。
“恩,芸萱相信皇帝伯伯。”戰芸萱又恢複了那委屈的樣子。
“你應該跟楓咫一樣叫朕父皇,哪裏能叫朕皇帝伯伯啊。”皇上先要跟戰芸萱拉近關系。
“您這是要認了芸萱嗎?”戰芸萱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問道。
“爲何不認芸萱?”皇上也被戰芸萱問的有些疑惑,這楓咫跟她是闆子上釘的事情,幾個國都是知道的,自己爲何不認她?
“那位是?皇太後嗎?”戰芸萱一臉的天真無邪。
“嗯!”楓咫接過了話來,他沒有多說什麽,隻是輕輕的哼了一聲。
“哦,剛剛皇太後不是擔心芸萱會要你們青宵國的江山嗎?芸萱還以爲皇帝伯伯不會認自己呢。”戰芸萱微微撅起嘴,帶了一些不滿的語氣說道。
“哀家這是在闡述事實,難道這你也要怪哀家嗎?”皇太後語氣不善,她覺得戰芸萱來的太不是時候,而且戰芸萱說的這件事,将她最愛的孫子打入了深淵。
“當然要怪了,您這麽大把年紀了,怎麽可以胡亂說話呢,當初平涼國女皇爲我定下婚約的時候,青宵國送去的就是一國太子,那個時候楓咫已經便是儲君了,這我想也是衆所周知的吧,現在您卻反過來說我要青宵國的江山,如果真的跟江山能扯得上關系,那麽青宵國的江山,也是皇帝伯伯自己送的,還有,我與楓咫,隻是因爲我是戰芸萱,他是楓咫,跟平涼國有何關系?跟青宵國又有何關系,敢問皇太後,是不是每一段感情都必須要跟權利牽扯上關系?”戰芸萱的義正言辭,讓皇太後啞口無言,戰芸萱隻是在告訴她,不要用你滿腦子的感情交易的思想來強加給我們。
楓咫心中暖暖的,好像轉春時候的陽光,他不想給戰芸萱任何壓力,他不想再讓任何人覺得他在利用戰芸萱,這麽多年的努力,他已經站在了一個高峰上,所以,他隻要戰芸萱開開心心的。
“好,說的好!朕爲你鼓掌。”皇上拍着巴掌站了起來,楓咫的歸屬他想過,他甚至以前還想過給楓咫選妃,現在看來,這些都沒有必要了。
“皇帝伯伯,我跟您保證,無論以後芸萱會不會成爲平涼國的女皇,隻要是楓咫的孩子,都會跟着楓咫的姓氏,無論楓咫會不會成爲青宵國的皇帝,他都會是芸萱的夫君。”戰芸萱說出這些話,心中竟然是十分的暢快,原來,多年以前的那道背影,已經深深的刻在了自己的心中,承認了,就沒這麽糾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