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皇上的一番話,皇太後與晉王面面相觑,晉王更是不解,楓咫明明是打擊自己的,爲何從父皇嘴裏說出來這麽偉大。
“你沒聽到晉兒說他是冤枉的嗎?”皇太後看到皇帝竟然站到了楓咫那邊,不免開始有些着急:“這一切,你怎麽知道不是楓咫陷害晉兒的?”
“皇奶奶,”沉默了半天的楓咫開口說道:“楓咫與晉兒都是您的孫兒,不知爲何您對我這麽大的意見,難道是因爲我的母後嗎?可是您知道我母後是冤枉的啊,而且下藥的人您都知道是誰啊!”
楓咫提到自己的母後,在場的兩個人臉色大變,一個是皇太後,另一個就是皇上。
“楓咫,你剛說什麽?什麽下藥的人?”皇上心底那一根玄被撥動,那個時候隻知道王氏是被強迫的,而且那人是與皇太後的母族有關系,當時若是再查下去,必定把皇太後和她的母族也牽扯進去,牽扯的人越來,醜聞也就越大,王氏已經死了,這事他便封蓋了起來,今天被楓咫提起,心中卻是一抖,雖然是被迫,他的心裏還是有些隔閡。
“父皇,當時母後是被強迫沒錯,但是之前是有人給母後強行灌下了迷藥,所以母後才會想反抗卻無力反抗的。”楓咫從這一刻決定了,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,該割斷的,也要割斷了。
“你胡說什麽?”皇太後猛的一拍桌子,聲音近乎顫抖。
“楓咫,把你知道都說出來。”皇上看了一眼皇太後沉聲道,他需要真相,他接受不了,溫柔委婉的王氏會背叛他,即使最後楓咫證明了她是被迫的,但是那個人,到底怎麽進去她的房間裏的,并且爲何要屏退所有的下人。
“皇太後,那麽我将整件事情從頭說起,您看看孫兒說的有沒有錯?”楓咫鄙夷的看着眼前這個叫做奶奶的人:“那天晚上,你差人給母後送去一碗甜湯,一共進去了兩個人,一個是您宮中的宮人,另一個就是讓母後含冤而死的張同。”
聽到張同這個名字,皇太後有種窒息的感覺。
爲什麽?張同這個名字會重新搬了出來,這一切不是已經完全被埋葬了麽?皇太後努力的回想了一下,應該不會有蛛絲馬迹,但是爲什麽楓咫會知道這件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