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……”皇太後顫抖着指着楓咫:“你想活活把哀家氣死嗎?”
楓咫撇過臉去,沒有回話,他不想在與皇太後争執什麽,懶得再于她多說一句話。
“太子,你仗着你是太子就如此目中無人,你若是把皇奶奶氣的哪裏好壞,你擔當的起嗎?”晉王一邊嚴厲的指責楓咫,一邊給皇太後使着眼色。
“哎呦,哎呦,不行了,哀家心疾,哀家心疾……”皇太後接到晉王爺的眼神立刻蹙着眉頭捂着心口大喊道。
宮人們慌張起來,扶皇太後的扶皇太後,沏茶的沏茶,捶背的捶背,還有人要出去請太醫。
請太醫的人剛到門口,就被楓咫的人攔住了。
“楓咫,你好大的膽子,皇太後心疾犯了,你竟然不讓去請太醫,你是何居心?”晉王走上前替皇太後捋着後背大聲的指責楓咫。
其實,晉王此時很希望皇太後真的心疾犯了,這樣即使皇上來,也隻顧皇太後的病情,沒心思理會他們了。
“反了反了!”皇太後被氣的渾身顫抖:“楓咫,你是不是想哀家現在就死在這裏?”
“皇太後,楓咫覺得您根本不必要去太醫,而且您也不會死在這裏,您的大業都還沒完成呢,怎麽甘心就這樣死去呢?”楓咫淡然的看着正在演戲但是真的生氣的祖孫倆說道。
“你……你到底想說什麽?”皇太後心中一驚,難道?難道她的那些事他都知道?
“楓咫想說什麽,您一會就知道了。”楓咫雲淡風輕的笑着。
楓咫轉身走到了桌子旁邊,端起了茶杯,拿起了茶杯蓋着,看了看已經涼透了茶水,蹙了蹙沒有,然後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,對着旁邊吩咐道:“這茶都已經涼了,你們再給本太子重新沏過!”
“是,太子稍等,一會就來!”下人慌忙前去重新沏茶。
“皇上駕到!”一聲高亢的聲音響起,正廳裏最主要的三個人心思各位不同。
皇太後是想皇上終于來了,這皇上一直聽自己的話,這個楓咫不得不除了。
晉王爺是想着父皇真的來了,萬一楓咫說了些什麽出來,該怎麽辦啊?要想出一些對策,這個楓咫必須要除了。
隻有楓咫臉上微微笑着,墨色的雙眸深不見底,誰都不知道此刻他在想些什麽?
“怎麽回事?竟然讓朕到晉王府來處理要事?皇太後怎麽了?”人還沒有走進來,皇上的聲音便傳了進來。
正廳内的人全部看向了門口,皇上大步跨了進來。
“叩見父皇(皇上)!”除了皇太後,全部人都跪下行禮。
皇上一進門便蹙着眉頭:“都起來吧,你們怎麽回事?楓咫,你怎麽到晉王府來了?”
“兒臣是有些事情想來确定一下!”楓咫站了起來,見父皇進門就先問自己,說明這個父皇心裏還是有自己的。
心裏還是有自己的。
“哦?那确定了沒有?”皇上揚眉問道,他對不起楓咫的母後王氏,曾經那也是自己最愛的女子,但是人已經走了,加上自己國事繁忙,那份情也漸漸的淡了,淡到這個兒子也完全忽略了。